首頁 → 攻略視頻→ fate grand orderXFate Zero通關劇情攻略
fate grand order最新的聯(lián)動活動是由著名的腳本家虛淵玄執(zhí)筆,相信許多玩家對于劇情十分期待,但是苦于語言障礙,無法理順,那么這個視頻劇情攻略能夠解決你的問題,那么一起來看看fate grand orderxfate zero劇情通關攻略吧。
一,序章
【序章】
博士:抱歉在這個時間喊你啊,咕噠子。
博士:離達芬奇醬的那件事也沒過幾天,又發(fā)現(xiàn)了新的特異點。
Fuo:Fuo、Fuo~!
瑪修:對不起博士,我來晚了!這幾天我一直睡不好——啊。
瑪修:前輩已經(jīng)到了呢。不愧是雷姆睡眠的達人,總是能很快地起床呢。
咕噠子:因為這是我的特技嘛
其實我熬夜了……
(選特技)瑪修:我知道的。因為和您第一次相遇的時候也是這樣。
瑪修:您醒來時爽利的樣子,在我心中足以進入Best Shot前三位呢。
(選熬夜)瑪修:那可不行。加爾迪亞使用的加爾迪亞時間,就是現(xiàn)在的世界標準時間。
瑪修:晚上一點之后再活動的話對身體不好。比如熬夜到四點領取獎勵什么的。
博士:瑪修看上去狀態(tài)也不錯,真是太好了。那么,差不多可以開始戰(zhàn)前會議了吧?
瑪修:啊……好、好的。我失禮了,博士。
瑪修:是在說新的特異點吧。不過博士,這個坐標和特異點F是一樣的呢?
博士:啊啊,在加爾迪亞的地圖上是這樣呢。但是時間軸不一樣。
博士:你們以前調(diào)查過特異點F,不過現(xiàn)在的特異點是它的十年之前。
博士:雖然還不能斷定是否存在圣杯,但已經(jīng)觀測到了極其相似的反應。
瑪修:過去……嗎?但是在同一個地點,多次出現(xiàn)圣杯,這種事情可能發(fā)生嗎?
博士:唔,這個問題我也沒法說明。不過,我已經(jīng)請了能說清楚的人過來。
二世:原來如此。因此才把我喊過來的嗎。
瑪修:諸葛孔明……不對。是埃爾梅羅二世。
二世:確實,我對日本的冬木市有些了解……雖然很想這么說。
二世:非常遺憾,我的知識和加爾迪亞的拉普拉斯所記錄的歷史有很大的分歧。
博士:那也沒有辦法啊。人類的歷史一旦燒卻之后,加爾迪亞的觀測就會被各種各樣的可能性擾亂。
博士:埃爾梅羅二世,您所經(jīng)歷的人類歷史,大概沒有被加爾迪亞記錄下來吧。
博士:雖說還不能判斷,您所在的世界與我們的世界……到底哪個才是正史。不過……
博士:雙方的世界中都「存在中心、非常相似」,這一點是很明確的。否則也不能把您召喚出來。
二世:你說的是收束平行世界群……一種雖然多少存在些不同,但未來是一樣的編纂事象;
二世:還有一種則是互相之間完全不同,總有一天分支世界會毀滅的平行世界……也就是剪定事象。
二世:抱歉,「我」不能處理這部分的話題。
二世:我必須得像這樣和英靈一體化之后,才能了解世界的結構。
二世:而且,這也不是該讓咕噠子聽到的事情。
二世:因此,我們的對話只能在「我」所知道的范圍內(nèi)進行。也就是說,只能以「在我的世界里發(fā)生的事」為前提。
二世:那么,根據(jù)你們的記錄,2004年的冬木市是圣杯戰(zhàn)爭最初的發(fā)起地。
二世:但根據(jù)我的了解,在冬木一共舉行過5次圣杯戰(zhàn)爭。
瑪修:5次!那么多嗎?!
Fuo:Fuo~
博士:嗯,這樣嗎。圣杯戰(zhàn)爭這種東西,因為情況不同發(fā)生了5次啊。
博士:——等下,發(fā)生了5次嗎?!那樣大規(guī)模的魔術儀式,搞了5次?!
博士:到底是怎樣遮人耳目的?難道說在你的世界里圣杯戰(zhàn)爭已經(jīng)競技化了、變成了像奧林匹克一樣?!
二世:雖說是很有趣的設想,不過并非如此哦博士。
二世:在我的世界里,魔術協(xié)會和圣堂教會兩大組織攜手,使圣杯戰(zhàn)爭不為人知。
博士:是、是這樣啊……啊,嚇了我一跳。那么請繼續(xù)吧,教授。
二世:這次觀測到的并非2004年的特異點F,而是十年之前……第四次圣杯戰(zhàn)爭。
二世:在這個坐標向前回溯時間并觀測到圣杯反應,在我的世界里絕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瑪修:在過去也有圣杯存在的可能……確實,這里有可能成為特異點呢。
瑪修:那么,這是因為調(diào)整示巴導致的失誤嗎?只是觀測到了過去的光線……
二世:我也希望是這樣。
二世:但如今,人類史已經(jīng)燒卻殆盡,通常的時間軸上的光線幾乎已經(jīng)觀測不到了吧。
二世:這種狀態(tài)下,還有光線能夠照射到加爾迪亞,這說明那里已經(jīng)成為了時間軸之外的特異點了。
二世:是吧,博士?
二世:既然已經(jīng)脫離了人類史,那里遲早有一天會污染人類歷史的吧?
博士:正是如此,教授。不管這個特異點是什么,我們一定要回收那里的圣杯才行。
二世:是啊;厥铡⒒蛘哒f破壞,這就是交給咕噠子的任務了。
二世:……不過,有個問題。
二世:說到底,在冬木反復進行了5次的圣杯戰(zhàn)爭,原因在于,圣杯一次也沒有具現(xiàn)化。
二世:而且,自第三次圣杯戰(zhàn)爭以來,因為某種事故,圣杯戰(zhàn)爭變質(zhì)成為了很難再稱其為「儀式」的東西。
二世:從結論來說,不能回收這個圣杯。這是「不能使之具現(xiàn)化的圣杯」……只是單純的毒物。
二世:有很多參加者被預先宣傳的「許愿機」之名迷惑,但那個圣杯的本質(zhì)是毀滅世界的大規(guī)模殺傷裝置。
咕噠子:了解得真詳細呢
二世:因為我調(diào)查過。這是作為當事者應承擔的責任……不,是為了讓自己安心。
二世:我為了解體冬木的圣杯,付出了巨大的努力。
二世:和那片土地有關的事情,我都追根究底地調(diào)查過。
博士:那可真是太可靠了。既然您這么說,那么也不用我們再拜托您了吧?
二世:你心眼很壞啊博士。從一開始就是這么打算的,才叫我來的吧?
二世:我會陪你們進行這次的調(diào)查。畢竟也是個絕佳的觀察機會嘛?
咕噠子:真是幫大忙了。
說了這么多,其實你也想去的吧?
(選幫大忙)瑪修:是的,能在去之前掌握情報,我們也安心很多!
(選想去)二世:確實。我和第四次圣杯戰(zhàn)爭也有些因緣。
二世:而且那里馬上又要開始圣杯戰(zhàn)爭了,說我完全不關心,那可是騙人啊。
博士:就這么說定了。那么準備傳送吧。
博士:目標坐標:1994年,日本冬木市。這次也一定能獲勝,萬事小心!
二,ACT-1- 熟知冬木之人
【ACT-1- 熟知冬木之人】
瑪修:這里是……燃燒之前的冬木的大街?
Fuo:Fuo~Fuo!
咕噠子:很和平的樣子呢。
很罕見嗎?
(選和平)瑪修:是的。這樣充滿了人間煙火的氛圍……怎么說呢,感覺非常安心呢。
(選罕見)瑪修:啊,不是的。這個時代的日本的風景,之前在小川公寓的事件里已經(jīng)看到過了,沒有很大的不同。
瑪修:但是,一想到這么安靜的街道,在十年之后卻會上演那么悲慘的景象……
二世:這是毫無益處的感傷。不僅僅是這個街道,我們所在的世界里,全部的人類歷史可都被燒毀了。
瑪修:那個……雖然確實是這樣……
二世:失禮了。我剛才的說法不太好。
二世:珍惜日常雖然是好事,但不要被它束縛。
二世:戰(zhàn)爭會引發(fā)慘劇。若是畏懼無法回避的悲劇,腳步就會遲疑。
二世:人類的過去與未來全部都毀滅了,我們要正面這一點并戰(zhàn)斗。
二世:時刻將這一事實留在心中、時刻處于備戰(zhàn)狀態(tài),我想說的是這個。
二世:比如說現(xiàn)在。平靜的住宅街、人們都已經(jīng)入睡的深夜,看上去沒有什么威脅。你是這么想的吧?
瑪修:是的。說實話,這里是圣杯戰(zhàn)爭的現(xiàn)場什么的,我實在是有些難以……
二世:首先,這種認識就非常地天真。魔術師互相爭斗的時候,需要懷疑眼中的一切。比如說……
二世:奇門遁甲·八門金鎖陣!
百貌哈桑:唔啊!
瑪修:?!
Fuo:Fuo?!
博士:Assassin?!是氣息遮斷嗎?!就算這樣存在感也太薄弱了吧?!
百貌哈桑:你、你這家伙!為什么能……?!
二世:為什么能看破氣息遮斷的技能嗎?真是遺憾,其實我沒有看破。
二世:不過這一次的Assassin具有分裂能力,在冬木市里到處監(jiān)視——這點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到了。
二世:我們被那么夸張地傳送到這里來,必然會引起你們的監(jiān)視網(wǎng)的注意。我已經(jīng)預測到,你們會立刻前來偵查。
二世:一旦被我的石兵八陣捕捉到,你們得意的氣息遮斷也就沒有意義了。
二世:那么咕噠子,就拜托你先打一架了。之后我再來說明。
瑪修:敵方Servant消滅。戰(zhàn)斗結束。
咕噠子:很輕松呢。
作為Servant來說好像很弱啊……
二世:現(xiàn)在的Assassin只是群體中的一部分。他們的能力就是像這樣分裂出新的自己。
二世:所以不把他們斬草除根可不行。要做好之后再戰(zhàn)的準備。
瑪修:明明是單體的英靈卻作為集體顯現(xiàn),是這樣嗎?
二世:用于諜報的話,這會是很可怕的能力。若是沒有對軍寶具,也有可能被他們的人海戰(zhàn)術打敗……
二世:哼,不過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對奇門遁甲之陣了如指掌,他們就無所謂了。
二世:那群家伙眼下必須監(jiān)視冬木市全城,但也不會就這么無視我們。
二世:Assassin應該會不斷地派出個體來監(jiān)視我們吧。
二世:結果,反而犯了分散兵力的兵家大忌。真是可悲啊。
二世:之后不管要和他們交戰(zhàn)幾次,他們都算不上是有威脅的對手。
二世:今后看到了處理掉就行了。那么,沒時間磨蹭了,去下一個的地方吧!
Fuo:Fu~?
瑪修:誒?那個……
咕噠子:不做說明了嗎?
到底要做什么怎么做啊?
二世:抱歉,不過先放一邊吧。不是我擺架子,現(xiàn)在必須和時間賽跑。
二世:啊別擺出那種表情嘛。在路上我會按照優(yōu)先級把事情依次說明的。
Fuo:Fuo……
三,ACT-2- 武力介入
【ACT-2- 武力介入】
二世:說到底,冬木的圣杯戰(zhàn)爭就是詐欺。
二世:魔術師圍繞「許愿機」互相爭斗,設計這樣的形式是為了釣到其他的參與者。圣杯戰(zhàn)爭是徹頭徹尾的謊言。
瑪修:謊言、怎么會……騙別人說能實現(xiàn)愿望,這是刑事案件!
二世:是啊。如果是在別的圣杯戰(zhàn)爭已經(jīng)普及的世界里,這么做確實可以上被告席了。
二世:話說回來,我們這兒的……
二世:不,在我的世界里可不會被告。因為除此之外就沒有圣杯戰(zhàn)爭了。
二世:Servant逐個被消滅之后,會引發(fā)大災害。這里的圣杯戰(zhàn)爭就像倒計時一樣,是宛曲的陷阱。
二世:當一定數(shù)量的Servant犧牲并成為祭品時,「世上全部之惡」(安哥拉·紐曼)就會啟動。
咕噠子:世上全部之惡?
聽上去是個可怕的名字。
二世:沒必要詳細地知道其實體,不過,就把他當成能夠毀滅地球的核彈之類的東西吧。
二世:他足夠把這個時間點的人類歷史全部破壞。
二世:你們最開始定礎復原的特異點F……
二世:在我看來那就像是第五次圣杯戰(zhàn)爭結束之后的冬木市。
二世:世界崩壞的最初之點。決不能任其成功的儀式不幸成功了啊。
瑪修:但是,為什么要設計這么殘酷的陷阱?主使者到底是誰?
二世:儀式本來不是為了這個目的。因為有蠢材搞出了人災所以儀式變質(zhì)了。
二世:不過,在這個時間軸上,這也是「過去」的事情了。
二世:總而言之問題在于,示巴在這個時間的冬木觀測到了類似圣杯的反應,這就是矛盾
博士:這樣啊,圣杯已經(jīng)存在了……
二世:是的。既然圣杯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,那么這條街應該已經(jīng)變成了火海。但是現(xiàn)在我們沒有看到任何異常。
二世:加爾迪亞觀測到的圣杯應該不是被安哥拉·紐曼所污染的冬木的大圣杯,是別的什么吧。
二世:根據(jù)我的記憶,第四次圣杯戰(zhàn)爭目前應該正處于序戰(zhàn)。戰(zhàn)局在今夜會有很大的改變。
瑪修:原來如此。所以從剛才開始,您才會這么在意時間。
二世:啊啊?傊,現(xiàn)在必須要奪占先機。那邊的港灣地區(qū)就是關鍵。
咕噠子:這里到底會發(fā)生什么呢?
二世:唔,在說明這個問題之前,閑談的時間已經(jīng)結束了?雌饋硪l(fā)生些事情了啊。
太太:那邊的各位,到底是什么人?
太太:既然帶著Servant,那么就應該是圣杯戰(zhàn)爭的參與者……
Saber:愛麗,事情很奇怪。剛才向我們發(fā)出挑戰(zhàn)的Lancer的氣息消失了。
咕噠子:那是……Saber?
又是Heroine X事件?
(選Saber)博士:乍一看是很像,其實不是。因為她已經(jīng)和別的Master簽訂契約了!
(選X)瑪修:忘記那件事吧,前輩……這次從頭到尾都是認識的人……
二世:那是參加第四次圣杯戰(zhàn)爭的七位英靈之一,以Saber職介被召喚出的阿爾托利亞·潘多拉貢。
二世:那么,非常抱歉,我們將代替Lancer來當你們的對手,愛麗絲菲爾·馮·愛因茲貝倫。
Saber:什……你這家伙,為什么知道我的真名?!
太太:這個人不普通呢,明明是男性卻留了長發(fā)。請小心,Saber!
二世:那么咕噠子,第二戰(zhàn)開始了。這次對手和剛才的Assassin可不一樣,實力要強得多。
二世:你可能會被迫陷入苦戰(zhàn),不過我還是要提一個很過分的要求。
二世:……非常抱歉,現(xiàn)在不能打倒Saber。要給她留下撤退的余地。
咕噠子:這也太亂來了!
到底要怎么樣啊?
二世:都說了我現(xiàn)在來不及解釋,之后會跟你說的。上吧加油!
Fuo:Fuo~Fuo?!
(戰(zhàn)斗)
瑪修:敵人Saber,已離開戰(zhàn)場!
咕噠子:不去追沒問題嗎?
二世:沒關系的。
二世:現(xiàn)在要認真對付的是接下來的客人。
瑪修:接下來的……嗎?
二世:之前挑戰(zhàn)Saber的Servant被我關進了奇門遁甲之陣。差不多也該……
迪盧木多:可惡,到底是什么人?那些奇怪的石頭堆成的迷宮就是你們干的吧!Saber怎么樣了?!
Fuo:Fuo?!
咕噠子:真的有人來了?!
二世:冷靜一點,費奧納騎士團的首席騎士。我們不是阿奇波盧德陣營的敵人。
迪盧木多:什么?!知道我的真名……
主任:哼,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啊。為什么會注意到我是Lancer的Master?
瑪修:嗯?從哪里發(fā)出的聲音?
博士:是魔術迷彩。那個Servant的Master正藏在附近的某個地方。
二世:肯尼斯卿,我們是前來支援您的。
二世:因為某些原因我們需要隱藏姓名,現(xiàn)在就先用萊妮絲小姐的名字作為代替吧。
主任:萊妮絲……我的侄女?到底是怎么回事?
二世:在這里向您說明一切并非不可,不過希望您能寬限到明日。
二世:但有一件事情我想先告訴您。那就是「我能告知Caster的藏身之處」。
主任:Caster?那又如何?
二世:請您明天白天再重新考慮我的這句話。
二世:到那個時候,您就會知道,和我們交談是有價值的。
主任:哼……
二世:明晚十點,我們會拜訪冬木New Tower最頂層的套房,F(xiàn)在,可否容許我們暫時離開此處呢?
主任:哦?知道了我們的住處嗎!冒。我不討厭有能力的男人。
主任:如果那是禮儀周全的魔術師,就更好了。不過很可惜,你的英語發(fā)音稍微有些土氣。
主任:好吧,我接受你的提案。
主任:看在你們剛才應對Saber的手腕上,我方也暫時收兵。
主任:我不會逃走也不會藏起來。我很期待,聽聽看你們到底在打什么算盤。
瑪修:那是……Lancer的Master?
迪盧木多:這樣可以嗎?Master。
主任:別急,Lancer。他們確實是很奇怪的人,但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真實情況,繼續(xù)觀望才是上策。
主任:序戰(zhàn)一定要慎重。
迪盧木多:……我明白了。
二世:那么,我們先告辭了。走吧咕噠子。
二世:接下來終于能安定下來好好說話了。我剛才說到哪兒了?
咕噠子:要是這場戰(zhàn)爭結束了,世界就會毀滅……
二世:啊啊,說到那兒了啊。冬木的大圣杯會收集從戰(zhàn)斗中落敗的Servant,以之為祭品完成自身。
二世:但是,之后出現(xiàn)的并不是萬能的許愿機,而是安哥拉·紐曼……這場戰(zhàn)爭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勝利者。
博士:這真是很過分啊……
博士:殺死了其他魔術師,得到的報酬卻和期待中的恰恰相反……真是殘酷啊……
二世:真是的。如果我是第五次圣杯戰(zhàn)爭的勝利者,大概會因為過于絕望而黑化的吧。
二世:不,抱歉。感傷沒有意義,這可是我自己說的啊。
二世:根據(jù)我的經(jīng)驗,大圣杯的啟動有很多條件,所以要在五名Servant犧牲之后才會開始。
二世:反過來說,至少要有三名Servant能夠從戰(zhàn)場上完好地撤退……
博士:讓儀式稀里糊涂地結束、不讓圣杯完成、可以確保得到圣杯的容器,對吧?
Fuo:Fuo~
瑪修:我明白了。這次的戰(zhàn)斗不需要打倒其他的Servant,而是要保護他們,是這樣的吧。
瑪修:要是能安穩(wěn)地結束這次的事件就太好了。
二世:啊啊。雖然如此,和平主義也不一定能解決事件。
二世:為了最終能夠和平地解決事件,首先要積極地排除不能和平解決的對手。
咕噠子:我以為你很紳士,沒想到那么獨裁啊!
我以為你很講道理,沒想到那么強力啊!
二世:我知道這有點粗暴。先說好,原來的我是個更加膽小自卑的家伙。
二世:但是,現(xiàn)在寄宿在這個身體的可是亂世的策士,非常的昂揚,所以沒有辦法。
咕噠子:是孔明啊,沒辦法呢。
真的是也嗎?
(選孔明)二世:真是的。中華的軍師有時候比武將還要兇猛和強力啊。
(選真的是也)二世:這個亂七八糟的問句是怎么回事!
外國人就算了,你這個日本人不要說什么「是也」之類滑稽的話!
這對現(xiàn)實中的武士太失禮了!
二世:那么,回到剛才的話題吧。
二世:這次圣杯戰(zhàn)爭的參加者中,完全沒救的是Caster和Archer。
二世:直接說的話,這兩個家伙不是能溝通的對象。
二世:在和其他Servant進入交戰(zhàn)狀態(tài)之前,希望先除掉他們兩個。
二世:還有Assassin。這幫家伙的Master和Archer的陣營是同盟。
二世:和Archer敵對的話也避不開他們。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會成為他們的眼中釘吧。
瑪修:啊,傳送過來之后的第一個敵人……
二世:然后是Berserker……因為已經(jīng)狂化了,所以只能從Master入手了。
二世:只要有令咒,Master就能控制住Servant。因此能否在這種狀態(tài)下懷柔Master就是關鍵。
二世:不過畢竟是Berserker,無視Master的意象陷入暴走狀態(tài)也是常事。
二世:特別是之后的調(diào)查表明,第四次的Berserker的召喚者身心狀態(tài)都很危險。
二世:雖然我也沒有見過他……
瑪修:那么,對Berserker持保留態(tài)度嗎?
二世:他不是一張安全的牌。只能得出這個結論。
二世:也就是說,用排除法,最終要保護的對象是Saber、Lancer和Rider。
二世:啊啊,所以剛才要避免Saber和Lancer發(fā)生沖突啊。
瑪修:那么之后是Rider陣營。能好好地和他們交涉嗎?
二世:……
Fuo:Fuo?
咕噠子:為什么說到這就沉默了?
有什么擔心的嗎?
二世:……啊啊。能不能好好地跟他們溝通就是關鍵了。
四,ACT-3- 管理者
【ACT-3- 管理者】
博士:怎么了瑪修?能成功地完成魔法陣嗎?
瑪修:無論如何都……
咕噠子:不行嗎?
瑪修:雖然確實有靈脈存在,但似乎正受到其它的術式保護,所以我們無法介入。
Fuo:Fuo~!
二世:哼,正經(jīng)魔術師管理之下的土地,果然會被非常嚴格地保護啊……
咕噠子:這是怎么一回事呢?
二世:這附近的靈脈都屬于某一個魔術師家族。
二世:也想過我們是不是能找到些破綻乘虛而入,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嗎。
二世:……真是的。干得漂亮啊,那姑娘的父親,F(xiàn)在的我很能理解,這是非常質(zhì)樸有力的術式。
瑪修:怎么辦呢?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就不能從加爾迪亞獲得補給……
二世:沒辦法。破壞那個魔術師設下的樞紐吧。要奪取靈脈的主導權。
二世:對方一定會有相應的防備,到時候也只能用強力應對了。
二世:雖然想盡量回避多余的戰(zhàn)斗,但是餓著肚子可沒法打仗,也沒有辦法。
博士:要破壞結界的樞紐?!干出這種事情的話,這片土地的管理人會發(fā)怒的啊?!
二世:當然。但是管理這片土地的遠坂家可是召喚了Archer哦。
二世:也就是說,從一開始他們就是我們的敵人。
博士:……這樣啊。但是,靈脈的樞紐一般都會被慎而重之地隱匿起來吧?
二世:沒問題的。我已經(jīng)知道位置了。
瑪修:誒誒?!您是怎么調(diào)查到的?
二世:遠坂家的下一代繼承人是我的學生。最后我也是在她的幫助下,解體了這里的大圣杯……
二世:那時候我自然就了解了這片土地的靈脈構造。
博士:喂等一下。你啊,要對未來學生的領地亂來嗎?
二世:反正是不同時間線上的未來嘛。現(xiàn)在的時間點上,我對遠坂沒有任何的義務和責任。
二世:而且說到底,遠坂家也是冬木的圣杯戰(zhàn)爭的發(fā)端之一。
二世:失去靈脈變得破落,也算是自作自受吧。未來的遠坂也一定能夠理解。
咕噠子:先斬后奏太過分了!
……遲早會被狠狠報復的吧……
二世:那么,我們從近處開始攻略吧。
二世:破壞了樞紐之后,我們再來重新設立魔術陣。
博士:真的沒問題嗎……這么干了之后總感覺會嘗到苦果啊……
Fuo:Fuo……
五,ACT4蠢動于暗夜之物
【ACT-4 蠢動于暗夜之物】
博士:等一下!這附近的魔力反應……明顯不是人類,而且還在靠近我們!
瑪修:我們這邊也看到了。那到底是什么……光看造型就知道是很糟糕的怪物。
二世:那是Caster召喚出來的海魔的一部分。
二世:這次圣杯戰(zhàn)爭的Caster徹底失去了理性。
二世:完全無視戰(zhàn)略,隨意召喚使魔,將無辜的市民視為餌食,是個麻煩的家伙。
咕噠子:不能放著不管。
干掉他吧!
二世:雖說放著不管,他也不會妨害我們……
二世: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誤入了這樣的巷子,就會變成慘案吧。
(戰(zhàn)斗)
六,ACT5埃爾梅羅會談
【ACT-5 埃爾梅羅會談】
瑪修:已經(jīng)確保了一個靈脈基點。很順利呢,Master。
Fuo:Fuo、Fuo~!
二世:啊啊。不過差不多要到約定的時間了。暫時告一段落,我們?nèi)フ襆ancer的Master進行交涉吧。
瑪修:接下來真的能順利嗎……總感覺那是位非常刻薄的人呢……
咕噠子:啊啊,毫無疑問,那是位非常冷血的魔術師……
唔,是個頭發(fā)都掉光了的禿頂魔術師……
二世:交給我吧。不過咕噠子,和肯尼斯卿的交涉請全部交由我完成。
二世:就算是交涉到一半,你想說些悄悄話,也絕對不能開口?梢园?
咕噠子:拜托你了。
就讓我看看您的本領吧。
迪盧木多:……
博士:(總覺得對方的Lancer正處于臨戰(zhàn)狀態(tài)?!)
瑪修:(空氣很凝重啊……埃爾梅羅先生究竟打算怎樣突破難關呢……)
主任:昨晚我聯(lián)系過了阿奇波盧德的族人。什么「萊妮絲的代理」,你還真敢毫無根據(jù)地說大話啊。
二世:雖然如此,您還是和我們見面了。也就是說……
主任: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問你。昨晚你那番關于Caster的裝模作樣的發(fā)言。
主任:你為什么能夠事先知道圣堂教會的動向?
二世:因為那對我來說是「事后」……是非常遙遠的昔日回憶。
主任:什么?
二世:Servant們在碼頭開戰(zhàn)之后的第二日,圣杯戰(zhàn)爭的監(jiān)督者會召集各個陣營,將「抹殺Caster」提升為優(yōu)先任務,并有額外的獎賞。
二世:……我知道的可不止于此。
二世:您當初預定要在本次圣杯戰(zhàn)爭中召喚的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,并為此準備好了圣遺物。
二世:然而,時鐘塔的學生韋伯·維爾維特偷走了圣遺物,您不得已召喚了迪盧木多·費奧納為代替。
主任:為什么會知道……
二世:為迪盧木多提供魔力的并不是您,而是您的未婚妻,索拉烏·娜澤萊·索菲亞莉小姐。
二世:現(xiàn)在基于安全的考慮,她應該正在別的屋里吧。當然,您這么警戒也是理所當然的。
主任:……
二世:啊啊說到索拉烏小姐,您的書房里還留有為她寫的情書。
二世:那個,您寫的好像是,「我所思念的美麗的人啊,你的瞳中有朝露的光輝……」
主任:好了好了,閉嘴!夠了!你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?!
二世:我確實是萊妮絲小姐的代理人。但這是距今約四年之后才會發(fā)生的事情。
二世:因此,我剛才所說的種種,都是我對于「過去的記憶」。
主任:……呵呵。
二世:對此能付之一笑,您真不愧是阿奇波盧德一族的族長。
主任:時間旅行者嗎。我也聽說過有醉心于這種研究的家伙。
主任:我本以為這只是一種愚蠢的研究,完全沒有實現(xiàn)的可能……話雖如此,我希望你能給出一些更容易接受的解釋。
主任:一旦成為了能夠觸及「魔法」的術理,那當然不會是半吊子吧?
二世:那么,我就概括地說明一下。請您仔細聽。
七,ACT6共斗開始
【ACT-6 共斗開始】
主任:原來如此。將地球的環(huán)境投影,觀測到過去,利用英靈召喚系統(tǒng)進行傳送……
主任:利用靈子計算機的導入,使這一切成為可能。
主任:靈子計算機……我聽說過某些傳聞,說阿特拉斯院進行了類似的嘗試并成功了……
二世:是的。如此一來,全部的魔術偉業(yè)都在阿奇波盧德的門下達成了。
咕噠子:(誒——)
二世:(喂,別笑!)
瑪修:(前輩,這里請保持撲克臉!)
Fuo:(FuoFuoFuo……)
主任:未來的阿奇波盧德取得了如此偉大的成果?
二世:當然,這也是肯尼斯卿卓越的領導和統(tǒng)籌的成果。今后您也在時鐘塔活躍……
二世:吸收了各種學派的成果,并實現(xiàn)了偉大的「加爾迪亞」計劃。
博士:(要是九泉之下的奧爾嘉瑪麗所長聽到了,到底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……)
瑪修:(是的,完全無法想象……)
主任:哼。我和阿特拉斯院沒什么聯(lián)系。倒不如說我看見那幫頑固的家伙就會生厭。
主任:我和那些悲觀主義者們合不來。雖然我想是這樣……呵、呵呵呵。
主任:這樣啊,嗯,也不是不可能的啊!
咕噠子:(誒——)
博士&瑪修:(誒——)
瑪修:(明明是時鐘塔的貴族……)
主任:不,說到底,我一直覺得,只在降靈科和礦石科之間進行派系斗爭的話,我的王牌可還不夠啊。
主任:是不是也能著手于別的什么研究呢。哼,不過沒想到我真的也有那個方向的才能啊。
主任:這樣啊——之前的我還沒有拿出大人的認真勁啊——
博士:(啊——?!總覺得和設想的不一樣啊,他的形象沒出錯吧?!)
迪盧木多:真不愧是您!嗯嗯,我迪盧木多一直如此地堅信。
迪盧木多:Master現(xiàn)在經(jīng)歷了各種各樣的危險,將來一定是能夠成就大事的大人物!
二世:當然,不僅僅是技術上的成就,這也多虧了索菲亞莉家的經(jīng)濟援助。
二世:索菲亞莉家為加爾迪亞的建筑設施提供了很大的資金支持,您和您未來的夫人關系非常和睦。
主任:不,哈哈哈。全心專注于魔術探索的我,家庭生活會不會幸福呢……
主任:我還是有些不安的。原來是這樣啊,哈哈哈哈哈!
瑪修:(啊啊,埃爾梅羅先生首先將Lancer陣營爭取為同盟……)
博士:(大概是因為他們最好騙吧。)
Fuo:(……Fu、o)
二世:總而言之,為了幫助您確實地完成阿奇波盧德的榮光,我們特地奔馳而來。
二世:話說回來,時間旅行者不能干涉過去。
二世:我不能給您很大的幫助,但是情報的話……
主任:嗯,你們要是介入的話,就在戰(zhàn)爭的每個階段搶先給敵人一個下馬威吧。
二世:首先要除去Caster,F(xiàn)在還不知道其他Master的潛伏地點。
二世:率先打倒Caster的話,您就可以從監(jiān)督那里得到一畫追加的令咒。
主任:這太棒了!我還沒有消耗令咒、這只手上就可以刻下第四畫令咒了!
主任:呵呵呵,這場戰(zhàn)爭,我已經(jīng)可以提前宣告勝利了!
主任:但是,我是中途才決定參加這場戰(zhàn)爭的,就像玩一樣。未來的族人卻特意派你前來干涉……
主任:也就是說,會發(fā)生超乎我想象的其它情況吧?
二世:也不能無視這種可能性,請您做好心理準備。
二世:我們既然干涉了過去,就不能說出確定會發(fā)生的事實。
二世:而且,這個時間軸上還沒有被任何人觀測到的事實,我們也不能夠告知您。
二世:否則,若是改變歷史并造成了很大的影響,抑止力就會發(fā)動。
主任:哼……
二世:而且,我們像這樣介入這個時間點,未來就已經(jīng)被改變并喪失了準確性。
二世:從現(xiàn)在開始,對我來說也是未知的領域了。
主任:正因為是到達了「魔法」的秘術,運用才不會是那么簡單的事情。也就是說,重要的是使用的方法。
二世:那么,差不多就要到Caster的魔術工房了。再往前可就不會這么安穩(wěn)了。
迪盧木多:不,我們已經(jīng)越界了。有什么要來了!
魔物:呀啊啊啊啊!
二世:這是Caster飼養(yǎng)的使魔。
二世:雖然寶具不怎么強力,作為魔術師來說能力也很一般,但是能夠驅(qū)使如此之多的使魔,還是很麻煩。
主任:哼,不懂得隱匿魔術的下賤東西,竟然被賦予了如此過度的力量……
主任:果然,冬木的圣杯有必要由我來保護和管理。
主任:上吧Lancer!無論是誰,只要阻礙了我的道路,全部鏟除!
迪盧木多:領命!
瑪修:前輩,雖然不知為何我們被排除在外了,但也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!
咕噠子:來支援吧。
戰(zhàn)斗開始!
Fuo:Fuo、Fuo~!
八,ACT7捕獵藍胡子
【ACT-7 捕獵藍胡子】
瑪修:敵人的勢頭變?nèi)趿?現(xiàn)在的話……
迪盧木多:一氣突破吧。可以嗎Master?
主任:哼,以埃爾梅羅之名,誅滅這些臟物之主!
咕噠子:埃爾梅羅?
果然是認識的人?
二世:(這些事情早晚會告訴你們的,吧……)
瑪修:這、這是……
迪盧木多:這是何等的令人不快……竟然用尸體來做消遣!
主任:哼,不難怪監(jiān)督急著要除掉他。
博士:當心!有Servant過來了!
Caster:可惡!阻礙我等探求美學的凡愚!莫非你們也打算妨礙圣處女的覺醒嗎!
瑪修:吉爾·德·雷元帥?!
博士:還是跟以前一樣,這個人無論是在哪里被召喚出來,都完全無法溝通啊……
二世:這次召喚他出來的Master也有很惡劣的影響。先不論圣杯戰(zhàn)爭什么的,有必要立刻除去他們。
Caster:胡說八道!現(xiàn)在將成為貢品的會是你們!
(戰(zhàn)斗中)
Caster:哦哦哦、這樣平庸的結局也是神明的趣味嗎……
瑪修:Servant Caster消滅。是我們贏了。
咕噠子:Caster的Master到底在哪里?
還沒有結束呢!
二世:雖然他自己不是什么有威脅的魔術師……
二世:放任不管的話,就算干掉了Caster,他也是會繼續(xù)做出這種惡行的殺人鬼。因此不能放過他。
主任:不過,Caster已經(jīng)被干掉了。如此一來,就完成了監(jiān)督所指定的任務吧?
二世:確實如此。肯尼斯卿請即刻前往冬木教會,領取追加令咒。我們留在這里善后。
主任:哼,說的也是。確實,也不能帶著你們幾位去見監(jiān)督。那么,稍后再會。
迪盧木多:非常感謝各位的援助。今后也拜托了,未來的勇者們。
二世:接下來,雖然是沒什么意思的搜查,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找到連續(xù)殺人鬼。
ACT8Irregular
【ACT-8 Irregular】
Fuo:Fuo~Fuo!
瑪修:Master!那條路深處好像有誰被打倒了!
二世:那是……已經(jīng)死了啊?催@個情況,那家伙就是召喚了Caster的Master啊。
瑪修:……怎么會。他已經(jīng)和Servant斷絕關系了啊?
二世:話雖如此,他身上的刀口也太新鮮了。如果這是Caster干的,未免有些奇怪。
二世:那么到底是誰?嗯……
二世:?!八門金鎖陣!
Fuo:Fuo?!
瑪修:埃爾梅羅先生?!這到底是……
博士:瑪修、咕噠子,小心!是Servant!
瑪修:誒?但是,直到剛才什么也沒……
二世:是氣息折斷。Assassin嗎……要是沒有奇門遁甲的話,我們也很危險啊。
Emiya:……。是個使用奇妙法術的家伙。真沒想到我會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瑪修:這也是之前遇到的Assassin的分身嗎?總感覺氣氛不太一樣……
二世:這家伙……不是的。我所了解的第四次圣杯戰(zhàn)爭里沒有這種Servant.
博士:也就是說,他就是你們所要尋找的「異物」嗎?
二世:也許吧。也許他就是1994年的冬木變成特異點的原因,并歪曲了這里本應發(fā)生的諸事。
二世:就算他不是元兇,肯定也逃不掉干系。
Emiya:我沒有和你們爭斗的理由。要是愿意乖乖給我讓開道路的話,就趕緊離開吧。
二世:那可不行。你得好好解釋一下,你是什么人、到底為何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
二世:我們被派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弄清楚這點。
Emiya:我沒有理由聽從你們的命令。若是你們要強行如此,那我只能和你們?yōu)閿沉恕?/p>
二世:這樣啊,咕噠子,很遺憾,我們只能采取強力了。
二世:令對手無力化并逮捕之,教訓他一頓,讓他好好地配合我們!
(戰(zhàn)斗中)
Emiya:切,真難對付……!
瑪修:這個Servant有些奇怪。和其他參加這次圣杯戰(zhàn)爭的Servant相比,氣息明顯不同!
二世:啊,不過我總覺得之前見過他。或者說他是站在加爾迪亞這邊的。
Fuo:Fuo、Fuo~!
瑪修:是的,不知為何,總覺得他像Archer的Emiya前輩一樣……
Emiya:唔?!
博士:各位當心!有新的Servant!直直地沖著這邊過來了!
二世:什么?這個時間點上到底是誰……啊、難道是!
瑪修:唔!Master、快趴下!
Emiya:……
瑪修:您沒事嗎?Master。
咕噠子:沒事,謝謝你。
Assassin去哪里了?
(選1)瑪修:太好了……但是Assassin趁剛才逃跑了,非常抱歉……
(選2)瑪修:…非常抱歉。感受不到他的魔力反應。應該是脫離戰(zhàn)場了吧
二世:我的金鎖陣也被剛才的雷擊劈壞了?蓯骸
大帝:哦?果然,看上去已經(jīng)開戰(zhàn)了。我們稍微來晚了,小子。
韋伯:咦?奇怪啊。還以為我們肯定會是第一個呢。
瑪修:那、那是?
Fuo:Fuo~!
咕噠子:是非常眼熟的人啊!
事情好像越來越麻煩了!
瑪修:是的呢。Servant的話恐怕是Rider,那個Master是……
二世:什么叫「肯定會是第一個」啊蠢貨!
二世:你找到這個地方的方法不管怎么看都很幼稚,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吧!
二世:這么做就能搶在其他一流Master之前,你該不會真的是這么想的吧?
韋伯:什、什、什么啊你!突然說什么……
二世:不僅僅是這次,以前也好以后也好,你這家伙全都是仗著運氣,才能從各種事件中突圍!
二世:不過是偶爾碰巧取得了些成果,就天真地自信過頭了!
二世:就是因為你這個樣子,你才不能進步!你卻完全沒有自覺,啊?!
韋伯:給我等一下!為什么才剛見面你就要對我說教啊!
韋伯:你到底是誰啊!你們該不會是拐走小孩子的Caster和他的Master吧?!
二世:你這個大蠢材!連認真地觀察周圍都做不到嗎!就這么滿不在乎地跑來參加圣杯戰(zhàn)爭,你還真是……
二世:啊啊真是夠了!蠢材!廢物!大笨蛋!給我吃鰻魚飯吃到死吧!
瑪修:……怎么了……埃爾梅羅先生突然變得非常奇怪……
Fuo:Fuo……
咕噠子:誰都有無法忍受的黑歷史啊。
很有趣嘛,暫時觀望吧。
韋伯:你、你這家伙!到底想干什么!而且你這個能力值,怎么看都是Caster吧?
韋伯:監(jiān)督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清楚了,你們把圣杯戰(zhàn)爭拋在一邊,凈干壞事!
二世:胡說八道!你要是真的能看到我的能力值,就應該能注意到我是疑似Servant,你這個白癡!
二世:啊真是難為情!你那只手上刻著的令咒只會被白白浪費,都要哭出來了啊!
韋伯:什、什、什……什么啊那是,疑似……什么?
韋伯:Caster會有兩個三個什么的很奇怪啊!沒聽說過啊!
大帝:算了,等一下小子。別管那家伙是Caster還是別的什么,至少他不是這個工房的主人。
韋伯:誒?啥、啥?
大帝:看看這里留下的痕跡就知道了。到處都是利用地勢的痕跡,而且完全不在乎會破壞到周圍。
大帝:這不是一場進攻與防守的戰(zhàn)斗。而是一個要逃跑的家伙和要阻擊他的人之間的戰(zhàn)斗。
大帝:故而,我們錯過的那個家伙、現(xiàn)在留在這兒的這幫家伙、以及要狙擊我們的,都是完全不同的人。
二世:唔,不愧是征服王的戰(zhàn)略眼,見微而知著。
大帝:先不說這個,那邊的那個皺眉頭。
二世:什、什……什么?
大帝:從剛才開始,你好像一直在跟這小子找茬啊。
大帝:也就是說,你做好和本征服王一戰(zhàn)的覺悟了?
二世:怎、怎么會?是你的話應該能判斷出哪邊的說法更有道理吧!
大帝:話雖如此,這小子是我的Master。
大帝:你找上門來挑釁,我作為Servant,可不能默不作聲地假裝什么都沒看見啊。
韋伯:Rider,你……
二世:唔……那可……
瑪修:那個,埃爾梅羅先生?我們應該還沒有和Rider作戰(zhàn)的方針……?
二世:……撤退吧咕噠子。不能在這里把事情鬧得更大。
大帝:什么啊,真無聊。還以為會是個更有骨氣的家伙。
二世:……!
韋伯:哼!說得那么了不起,結果逃跑了嗎!呀呀,真是膽小鬼!
大帝:別那么洋洋得意。
(彈腦門)
韋伯:呀!!
咕噠子:那個瘦弱的男孩子,只是被彈了下腦門就……!
多么龐大的身軀……
二世:啊啊啊真是生氣!Servant竟然插嘴Master之間的吵架!那家伙是熊孩子的家長嗎,是熊家長沒錯吧!
咕噠子:請冷靜一點,先生。
那也沒什么錯吧?
博士:不過,難得能接觸到第三保護對象的Rider……
博士:就那么決裂了真的可以嗎?
二世:別管他們了!反正也不是打算認真參戰(zhàn)的家伙。
二世:放著不管的話就只會藏在家里吃煎餅看電視打游戲罷了!
博士:真的可以嗎……
瑪修:看起來,和Rider有關的事情對埃爾梅羅先生來說是雷區(qū)呢,前輩。
咕噠子:真是困擾呢。
只能由我們來做些什么了呢。
瑪修:是的,我也是這么認為的。
Fuo:Fuo~
ACT9騎士王再臨
【ACT-9 騎士王再臨】
瑪修:魔術陣設置完畢。終于完成了呢……
博士:辛苦了。這樣一來,我這邊也終于能為你們提供充足的補給了。
Fuo:Fuo、Fuo!
博士:不過,介入其他魔術師的管理地真的是很麻煩啊。
二世:總而言之,遠坂家代代守護的靈脈已經(jīng)被破壞得亂七八糟了。
二世:想要修復的話可需要相當?shù)牟胖桥c能力。哈哈哈,真是不錯的實習課題。
咕噠子:埃爾梅羅式教育還真是斯巴達呢。
是不是太過分了呢?
二世:沒有這種事情。我只是按照學生的本性,引導他們發(fā)揮能力罷了。
二世:也就是說,我對遠坂家的姑娘有很高的評價。……算了,現(xiàn)在說這些也沒什么用。
博士:啊——不好意思,打斷你們休息了。
博士:有客人要來了。一名Servant正在接近,看上去應該是Saber。
Fuo:Fuo?!
瑪修:Saber……是在碼頭遇到的阿爾托利亞·潘多拉貢嗎?
二世:恐怕是她。唔,我們這邊過于暴露自己了嗎。
二世:既然采取了那么明確的敵對行動,對方有禮貌地找上門來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。
Saber:Servant、Saber,再次向你們發(fā)起挑戰(zhàn)。堂堂正正地分個高下吧。
二世:堂堂正正、嗎。哼,我們可全都看破了。
二世:這次的愛因茲貝倫一邊從正面派出Servant,一邊暗地里派出刺客,打算雙線作戰(zhàn)。
太太:你說什么?希望你不要再說奇怪的話。
太太:你們到底打算做什么?我完全不明白。你們不是被正式召喚出的Servant吧?
二世:哼,不愧是御三家的Master。對Servant數(shù)值解析的精度不是外來的參加者能比的嗎……
瑪修:……要怎么辦呢?埃爾梅羅先生。
二世:我希望盡可能地避免多余的沖突……雖說如此,要放棄即將完成的魔術陣,我也會很惱火的。
二世:地勢對我們有利,咕噠子。盡量打持久戰(zhàn)。
咕噠子:明白了!
就這么辦。
二世:另外啊瑪修,這場戰(zhàn)斗中你要格外小心,可能會有人要狙擊Master。
二世:我也會用奇門遁甲進行援護。一旦覺得周圍有哪里不對勁,就要立刻采取應對。
瑪修:我明白了!瑪修·基列萊特,現(xiàn)在參戰(zhàn)!
ACT10迷之暗殺者
【ACT-10 迷之暗殺者】
太太:麻煩了……他們連接著靈脈呢。拖下去的話對我們不利!
Saber:愛麗絲菲爾,我這里還可以繼續(xù)。魔力的儲備還很充足!
二世:唔,比想象中還要難纏啊。這家伙真是不好對付……
瑪修:哈?危險!
(替太太擋住一擊)
太太:誒?什么……
二世:果然有伏兵嗎!但這次攻擊的是……
瑪修:嗯,目標不是前輩,而是Saber的Master。
二世:不是愛因茲貝倫的人?那就是另外的家伙!
Emiya:利用魔術和地形隱身也無效嗎……真是的,真難辦。
瑪修:那是……殺死Caster的Master的Servant?
太太:是Assassin呢。你打算鷸蚌相爭、漁翁得利嗎?
Emiya:不,獵物有一個就足夠了。我要狙擊的人只有你,容納圣杯之人。
太太:……你剛才說什么?
Emiya:你沒有任何過錯。但是殺掉你的話就能以最小的犧牲解體圣杯。抱歉。
Saber:怎會讓你如愿!
瑪修:Saber和Assassin打了起來。我們該怎么辦才好……
二世:不管那個Assassin要狙擊什么,現(xiàn)在決不能讓Saber敗退。
二世:咕噠子,準備支援愛因茲貝倫!
(戰(zhàn)斗)
Emiya:嘖,多管閑事!你們不是圣杯戰(zhàn)爭的參加者吧!
二世:你也不是吧。你要狙擊的到底是什么?為什么要狙擊愛因茲貝倫家的Master?
Emiya:……沒有說明的必要。
Emiya:我存在于人類的理解之外。因此和人理之內(nèi)的家伙不能相容。
瑪修:Assassin似乎撤退了……要追蹤他嘛?
二世:不,要避免連續(xù)作戰(zhàn)。過度勞累的話會給其他敵人可乘之機。
Fuo:Fuo~
二世:愛因茲貝倫,你們也一樣。我建議暫時休戰(zhàn)。
二世:你們必須提防的對手應該不止有我們吧。
太太:……好吧。結果似乎是我們這邊受到了幫助。
二世:你們現(xiàn)在應該能明白吧,我們沒有和愛因茲貝倫敵對的意思。
二世:在碼頭和你們起了糾紛是萬不得已。
二世:或者說,在碼頭我們本來可以追擊,但卻沒有這么做。那邊的Saber應該也感受到違和了吧?
Saber:……愛麗絲菲爾,確實如此。這幾個人的戰(zhàn)斗方式的確很奇特。
Saber:雖然還不清楚他們的意圖,他們好像并不想獲勝,在戰(zhàn)斗中留有余地。
太太:那我直接問吧,你們是我們的敵人?還是同伴?
二世:我們的目的并非爭奪圣杯,而是另有其它。為此,如果與你締結契約的Saber敗退就麻煩了……
二世:現(xiàn)在只能告訴你們這些。
太太:……好吧。只要你們能明確不與愛因茲貝倫為敵,今后我們也暫時不對你們出手。
太太:我們這邊還有很多其他的敵人,必須要優(yōu)先打倒。
二世:不如說,我們這邊也很想找到剛才的那個Assassin。你們有什么頭緒嗎?
太太:沒什么。他剛才說了很奇怪的話呢。你們都不是圣杯戰(zhàn)爭的參與者什么的……
二世:毫無疑問,那個Assassin的存在是不正常的。
二世:算了,在這點上我們也不能說別人什么。我們眼下的首要任務就是解開那家伙身上的謎團。
太太:迷、嗎……對于他,我有一些很奇特的感覺。
二世:怎么說?
太太:雖然是第一次見到的對手,可為什么……覺得他應該和我有著很深的因緣……
太太:他是為了殺死我而來到這里,而我也是為了殺死他而來到這里……
Saber:怎么會!
太太:我們兩個人命中注定要互相被對方破壞……我有這樣的感覺。
二世:既然這是愛因茲貝倫家秘技的結晶——人造人的直覺,那可不能一笑了之。
Saber:……相殺的命運……不。不,愛麗絲菲爾,沒有那種事情。
Saber:我的劍必將守護你。我于此戰(zhàn)斗,正是為了引領你走向勝利。
太太:嗯,說的是呢。有這么可靠的Servant在旁邊,我已經(jīng)什么都不害怕了哦。
太太:最后,那邊持盾的英靈小姐。你的援護真的很精彩。謝謝你。
瑪修:不,沒有……
Saber:……(那個像盾牌一樣的東西……如果說真是這樣,那個少女是……)
Saber:……(……不,本人既然還不知道,也不應該由我說出來吧……)
咕噠子:瑪修的盾怎么了?
你見過她嗎?
Saber:……不,沒什么。我可以確認的是,你們并不是壞人。
瑪修:……是、是的。很高興您能這么說……
Fuo:Fuo、Fuo~!
ACT11孔明的陷阱
【ACT-11 孔明的陷阱】
二世:雖說和Saber陣營交流的結果還不錯,不過接下來……
博士:實際上達成了和議呢。不過Lancer……和阿奇波盧德陣營要怎么辦呢?
博士:他們和Saber陣營仍然是互相競爭圣杯的敵人吧?
二世:這就是問題了。
二世:唔……這里有必要再使用一個計策。
瑪修:您知道應該怎樣說服對方了嗎?
二世:為了征得一個人的同意,迎合他的想法去編故事是最有效的。
二世:在這一點上,對于肯尼斯卿,若是在「世界以他自己為中心旋轉(zhuǎn)」的前提下與他會話……
二世:他就會毫不懷疑地相信一切,其實是位很好掌控的人物。了解人心乃是策士的秘技。
Fuo:FuoFuoFuo!
咕噠子:孔明根本就不是策士,是欺詐師吧。
二世:那么,在這之前……必須得讓那幫影子們吃點苦頭。
百貌哈桑:唔唔?!又注意到我們了嗎——?!
二世:其實并沒有,不過Assassin可躲不過石兵八陣。真是出色的陣法,無論到哪里,感覺都像是隨身帶著自己的工房呢。
二世:雖然你們試圖偷偷靠近,但是一踏入我的陣地,就立刻被我察覺了!
(戰(zhàn)斗)
瑪修:敵方Servant消滅……不過,是不是還會有殘余的Assassin呢……
博士:雖說每個單獨的Assassin都不能算是強敵,但要是有無限多個Assassin還是很麻煩的啊。
二世:總而言之,甩掉這幫新來的之后,我們就去和肯尼斯卿合流吧。
主任:按照你的提案,昨夜我們向間桐府派出使魔,提出交涉。對方答應和我們結成同盟。
主任:要制造能和遠坂家的Servant對決的機會。我們已經(jīng)完成了這個條件。
二世:真是不好意思,但是非常遺憾,您所做的這些究竟還有多少價值……
主任:什么?這是什么意思?
二世:我們這里取得了很大的進展。不,可以說是決定性的成果。
二世:我們觀測到了數(shù)個不確定因素,在回避悖論的同時,可以向您公開的情報大幅增加。
二世:結果就是……如今我可以告知您全部的真相了。在冬木市舉行的圣杯戰(zhàn)爭的全部真相。
Fuo:(Fu?)
主任:那、那到底是什么?
二世:說起來,您不覺得很奇怪嗎?
二世:競爭萬能的許愿機,如此夸張的儀式,竟然在遠離時鐘塔的偏僻之地舉辦。
二世:征集七位參與者,但是為魔術協(xié)會準備席位卻只有一個……
主任:唔,不過,正因為如此,也沒有那么高的危險性。我想也許能提高我的名聲,因此才會抱著游玩的態(tài)度來參加。
二世:提高名聲嗎,然而這里的圣杯戰(zhàn)爭卻是有名無實。在冬木舉行的圣杯戰(zhàn)爭,其實是虛構的。
咕噠子:(等下?)
(喂喂~?!)
瑪修:(前輩又露出那樣的表情了!撲克臉、撲克臉!)
二世:這一切都是阿奇波盧德家的政敵、特蘭貝利奧一派策劃的陰謀。
二世:趁埃爾梅羅離開時鐘塔、他們留守之時,企圖乘機一口氣擴大自己在魔術協(xié)會內(nèi)部的勢力!
主任:你說什么?!
二世:我們正是為了讓您不墜入特蘭貝利奧派的陷阱,因此在知道了結果之后,前來干涉歷史。
二世:但是,我們無法向您警示尚未發(fā)生之事。為了能夠和您共有未來的知識……
二世:我們必須要找到明確的證據(jù),證明我們所干涉的歷史確實會發(fā)生這樣的陰謀。
博士:(唔哇~虧他能扯那么多……)
Fuo:(……Fuo)
二世:昨晚我們終于找到了明證。發(fā)起圣杯戰(zhàn)爭的御三家之一、遠坂家提供了直接的證詞。
主任:怎、怎么做到的?
二世:我們親手破壞了這條街上的靈脈。
二世:當然,這和圣杯戰(zhàn)爭沒什么關系,但正因如此,遠坂家站出來說話了。
二世:遠坂家承認了,他們和特蘭貝利奧派是同謀,利用第四次圣杯戰(zhàn)爭把您騙到這里來。
瑪修:(在謊言中混入真話,真的是很惡劣的做法啊,埃爾梅羅先生……)
二世:肯尼斯卿不僅僅是研究者,也想追求實戰(zhàn)的「武勛」。這里是引誘您前來的絕佳的斗技場……
二世:這就是在冬木舉行的儀式的真相。其他的參與者也好、作為監(jiān)督的圣堂教會也好。
二世:都是為了使這個騙局看上去更為真實。
主任:這是何等的周到、這是何等的陰狠……但是!醉心于民主主義的蠢材們!是特蘭貝利奧派的話確實就會這么干!
主任:我……我到底是為了什么、浪費寶貴的時間在這里徒勞!
瑪修:(啊……完完全全地被騙了啊。)
二世:雖說如此,您確實很漂亮地擊敗了Caster。
二世:索拉烏小姐也一定會為您的可靠而傾倒吧。
主任:是、是嗎……呵……
二世:絕對會的。我對女性的感情變化可是很敏感的。那個,該怎么說呢——
二世:“雖然到目前為止對他都沒什么興趣,這次看到了可靠的一面,一下子就從討厭變成喜歡了。”
二世:大概就是這樣的心路變化吧。
主任:什么……!等一下,這個變化的前提是?!不過算了,結果非常棒!
博士:(啊——我稍微有點同情這個人了啊……)
二世:話說回來,現(xiàn)在分秒必爭。請您務必立刻趕回倫敦,阻止特蘭貝利奧派的陰謀!
二世:阿奇波盧德的基業(yè)再怎牢固,您不在的話,都有可能被民主派卑劣的企圖所顛覆。
二世:事關貴族主義——事關我們一門的存亡!
主任:可惡的特蘭貝利奧,可惡的巴魯葉雷塔!
主任:要你們好看!索拉烏,快收拾行李!
Fuo:(Fu?)
迪盧木多:新的戰(zhàn)場在海的彼岸嗎……Master,迪盧木多雖不肖,愿繼續(xù)供您驅(qū)使!
迪盧木多:原本我就沒有什么寄托于圣杯之上的愿望。您的戰(zhàn)場之上,必有我的長槍!
二世:哦哦,真是可靠。有Servant作為同伴的話,索拉烏小姐一定也會很開心的吧。
主任:……哼、哼……
主任:Lancer啊,我以令咒命之:你留在這里,繼續(xù)圣杯戰(zhàn)爭。
迪盧木多:您、您說什么?!
主任:就算這只是一場騙局,既然我已經(jīng)通報了姓名,要是不能在形式上獲勝,我也會顏面掃地。
二世:真不愧是埃爾梅羅先生!您就是我們阿奇波盧德一族榮耀的代表!
主任:我的Servant就拜托給各位,留作紀念了。作為我的代理指示他吧。
主任:把這幫胡鬧的蠢材們一個不剩地全部擊潰,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強者!
二世:就交給我吧!
迪盧木多:……既然主人如此期待,我只能從命。我必將與新的Master一道,完成您托付的使命。
博士:(太過分了!光是動動嘴皮子就和Servant簽訂了新的契約,我還是第一次見!)
主任:……啊啊,最后還有一件事。你說你在我的書房里看到了情書的草稿對吧。
二世:……?是的。怎么了?
主任:也就是說,我把那么見不得人的東西留了下來,還讓別人整理我的房間。
主任:想來,未來的你檢查了我的書房。這表明……書房的主人再也沒能回來,對吧?
瑪修:……
博士:……
二世:……是的。正如您所說。
主任:哼,關于這一點,我該向你道謝啊。
二世:……您這么說,我非;炭帧N椅羧盏睦蠋、我所仰望的、偉大的埃爾梅羅。
二世:您的才能是時鐘塔引以為傲的至寶。請您務必珍重。
博士:埃爾梅羅……現(xiàn)在應該重新叫你二世了。
二世:怎么了?
博士:雖說我是在班門弄斧……你對先代埃爾梅羅先生說的那些謊話……
博士:說起來從頭到尾都是謊話啊……你自己應該也很明白的吧?
瑪修:博士,您是什么意思?
博士:加爾迪亞并非時間機器。在這個時間點的你們也并不是未來人。
博士:這個特異點附著在被燒卻的歷史之上,就像是水面上的泡泡一樣,是已經(jīng)被限定的時空。
博士:如果我們消解了導致特異的異變,這個特異點就會消失……對真實的歷史來說,這就像是南柯一夢。
二世:……
博士:因此,無論你們怎樣努力,都不能改變真實的歷史。
博士:就算你們在這里救下了誰,也只局限于這里而已。
博士:在原本的你所存在的時間線上,死者仍然是死者、悲劇也仍然會發(fā)生。
博士:「傳送」在理論上不可能干涉過去。你所做的這些……全部是無意義的啊?
Fuo:Fuo……
二世:那又如何呢,博士?
博士:我只是想確認一下,你自己到底知不知道這是徒勞。
博士:無論如何,你已經(jīng)盡可能平穩(wěn)和圓滿地解決了當前的局面。
博士:但是,就算不做的這么徹底,也會有更簡單的辦法吧?
二世:徒勞嗎……別人看起來可能確實如此吧。但是對我來說,這樣做很有意義。
二世:就算實際上沒有拯救他,我現(xiàn)在于此做了我能做的一切。
二世:這不是為了彌補過去的力不能及。但是,相同的錯誤犯下兩次——
二世:我不能容許自己這樣無能。僅此而已。
博士:……
二世:你們想笑也沒關系,這是我的自我滿足。
二世:我只是單純地想要回避,再次體味到自己之無能的展開罷了。
二世:當然,切身體會悔恨之痛的人也只有我。于他人而言,這無關痛癢。
二世:這么說的話,咕噠子和瑪修算得上是跟著我白費力氣……
咕噠子:沒關系的哦。
沒有白費力氣哦。
瑪修:是的。我覺得,作為人類,面對不好的事情,不應該只是默默地觀看。
瑪修:結果怎樣沒有關系,我贊成先生您的方針。
Fuo:Fuo!
二世:多謝。這么說幫大忙了。
博士:……這樣啊。這是「人」該做的事情呢。
ACT12圣杯問答
【ACT-12 圣杯問答】
雁夜:……你就是Lancer的Master?
二世:我只是作為那個人的代理參加圣杯戰(zhàn)爭而已。你是間桐雁夜吧,Berserker的Master?
雁夜:沒錯。你真的能遵守我們約定的條件?
二世:當然。Archer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棘手的強敵。
二世:但若是考慮寶具的相性,你的Servant足以與其對敵。因此,我們希望能由你方出面應對Archer。
雁夜:沒有別人妨礙、由我們和遠坂時臣的Servant一對一……
雁夜:肯定會滿足這個條件的對吧?就在這個樹林里?
二世:準確地說是在樹林之后的洋房里。
二世:現(xiàn)在Archer正和Saber、Rider在一起,互相虎視眈眈呢。
瑪修:那個,埃爾梅羅先生。這樣的話,如果他們也參與進來的話,就要變成一場亂戰(zhàn)了?
二世:沒事,不會的。
二世:這三個家伙都是「王」。對他們來說,有樣東西比戰(zhàn)略更為優(yōu)先。那就是他們的「王道」。
瑪修:……嗯。話說回來,這個森林是怎么回事呢?離冬木的街區(qū)非常遙遠呢。
二世:這里是愛因茲貝倫家為了參加圣杯戰(zhàn)爭而建立的領地。當然,也設有頂級的結界。
Fuo:Fuo、Fuo?!
博士:等一下等一下,這么危險的地方,我們也不跟主人打聲招呼,就這樣從正面突入?
二世:沒問題。警報和防御陷阱都被Rider徹底破壞了,我們堂堂正正地進去就行了。
博士:感覺一點都不穩(wěn)妥啊。樹林里到底在發(fā)生什么?
二世:哼哼,聽了可別吃驚啊。
二世:里面只是在單純地進行聚會而已。
瑪修:前輩,他們真的在喝酒……!
瑪修:啊,在這之前,Rider的那個打扮到底是……那是酒杯……嗎?
瑪修:那個帶著長柄的像杯子一樣的東西是……?
Fuo:……Fuo.
博士:嗯,雖然只憑聲音不能了解全部的情況?偢杏X場面一片慘淡啊。
大帝:哦?這可真是古怪的組合啊。
Saber:你、你們……
太太:和Berserker聯(lián)手了嗎?這到底是?
韋伯:打、打算在這里偷襲我們嗎?
雁夜:那就是遠坂時臣的Servant……Archer嗎!
長江:aaaa……
閃閃:區(qū)區(qū)狂犬,誰允許你看著我的?你的不敬,萬死難辭其咎!
大帝:你們破壞了這場宴會,也就是說,打算和我們?nèi)珕T為敵了?
閃閃:你們不得出手。破壞王之法令的竊賊,應由王來制裁。此即為英雄王之王威,不許任何人冒犯。
大帝:原來如此,這就是你作為「王」所頒布的法令嗎。那可不容置喙啊。
大帝:Saber,你們也沒有異議吧?
太太:雖然很希望你們能在別的地方開戰(zhàn)……既然敵人的目標不是我方,那么我們也沒有出手的理由。
二世:好,協(xié)議成立!Berserker的對手只有Archer。
二世:我們也要積極參戰(zhàn)、一鼓作氣鏟除Archer!咕噠子,不用客氣盡管指揮吧!
雁夜:殺了他!Berserker!
長江:A……uaaaa!
ACT13亂戰(zhàn)
【ACT-13 亂戰(zhàn)】
閃閃:可惡!這是何等的鬧劇……!
二世:成功了……第四次圣杯戰(zhàn)爭最大的敵人、英雄王就此敗退了!
雁夜:哈……哈……看見了嗎……!這樣、我、報復了、時臣……!
瑪修:嗯?Berserker的Master,身體狀態(tài)……?!
博士:這可不妙啊。這家伙跟瀕死已經(jīng)差不多了!
二世:糟了!消耗了太多魔力嗎……喂,你要是想暈過去,至少先用令咒控制住Berserker啊!
雁夜:……
咕噠子:他倒下了?!
振作一點!
Fuo:Fuo、Fuo!
瑪修:沒關系,他只是暈過去了。還有呼吸。
二世:不行的!Berserker一旦失去控制,就會對Saber……
長江:Aaaaaa、uaaaaaa!!
Saber:什?為什么攻擊我?!
二世:還沒結束,咕噠子。放棄Berserker,在這里干掉他吧!
咕噠子:誒誒誒?!
不是我們的同伴嗎?
二世:不能讓Saber在這里陷入險境!
二世:既然已經(jīng)打敗了Archer,就不需要再和Berserker聯(lián)手了。
迪盧木多:雖然不是一場爽快的戰(zhàn)斗……總之要以Berserker為對手,對嗎?
二世:Lancer,你的寶具正適合對付他。不用多說,快來幫忙!
韋伯:到、到底要怎么樣啊這個局面……
大帝:……
迪盧木多:去吧!Gae·Dearg!
長江:uaaaaa!
二世:就是現(xiàn)在咕噠子,結束他……
大帝:等一下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
Fuo:Fuo?!
瑪修:Rider擋在了了Berserker前面……?!
韋伯:喂喂喂你在干什么啊?!
大帝:唔。我考慮了一下然后決定了。我要援助這個狂戰(zhàn)士。
二世:你、你說什么?!
韋伯:為什么突然就?這家伙成為同伴會有什么好處嗎?
大帝:唔,應該沒有吧。
韋伯:那為什么啊?!放著不管不就好了!
大帝:這不是和誰聯(lián)手的問題,而是以誰為敵的問題。
大帝:本來我是打算以那個英雄王為對手的,不過那家伙已經(jīng)被干掉了。下一步該怎么走呢,我已經(jīng)考慮得膩煩了。
韋伯:那么,之后是要打倒Saber嗎?
大帝:不,不是。那個老是皺著眉頭一看就讓人心煩的軍師,那家伙才是我的敵人。
瑪修:誒?
二世:……為什么會變成這樣?我們之間沒有利害沖突吧!
大帝:唔,是沒有。
二世:為了避免和你起沖突,我們這邊已經(jīng)非常非常小心了!到底是為什么?!
大帝:總覺得看你這家伙不順眼啊。僅此而已。
二世:什……
Fuo:FuoFuo?
韋伯:啥?!這么重要的時候,你為什么要因為這么莫名其妙的理由去行動啊?!
大帝:莫名其妙嗎?說起來,這個軍師的存在本身,也是完全的莫名其妙啊。
大帝:既不是人也不是英靈,是個非常離奇的Servant。他的判斷如果只是預測的話,準確性未免高得可怕……
大帝:顯然,這幫人屬于本次戰(zhàn)爭的「規(guī)則」之外。雖然如此,他們卻非常積極地干涉這場戰(zhàn)爭。
大帝:只有一點絕不會錯……他們來到這里,就是為了妨害這次圣杯戰(zhàn)爭。
大帝:雖然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……我也是應召爭奪圣杯的英靈之一。
大帝:打算破壞這場勝負的家伙們,是比敵人更討厭的障礙吧?
二世:……嘖。
大帝:正是如此,Saber、Lancer。你們既然和那家伙聯(lián)手,那么從現(xiàn)在開始,也就是我的敵人。
大帝:因此我要支援Berserker。這么說很明白吧?
迪盧木多:……要怎么辦呢,Master?和Berserker相比,應該先擊退Rider。若是如此,便由我應戰(zhàn)。
咕噠子:可以開戰(zhàn)嗎?
我們有勝算嗎?
二世:……不,不行。你忘記我們一開始的目的了嗎?我們最多只能打倒四名Servant!
瑪修:我們已經(jīng)消滅了Caster和Archer,還消滅了大部分的Assassin。
瑪修:如果在這里再和兩名Servant敵對的話,確實……
大帝:Berserker消耗得很嚴重啊,畢竟Master瀕死了嘛。
大帝:不過,我們馬上就會帶著他們撤退。你打算怎么辦?要來追擊我們嗎?
二世:……由他們?nèi)グ。我們沒什么辦法。
大帝:很好很好。賢明的敵人總是很好相與,幫大忙了。
大帝:那么,等Berserker復活之后,我們再來一決雌雄。再見了!
ACT-14 狙擊愛麗絲菲爾之影
【ACT-14 狙擊愛麗絲菲爾之影】
Fuo:Fuo~!
咕噠子:預定好像被打亂了很多?
好像和預想的不一樣呢。
二世:我早就知道那個Rider非常亂來……沒想到竟然能荒唐到這種地步!
二世:“莫名其妙的敵人”?到底在說些什么啊那個家伙!啊啊,真是火大!
瑪修:果然,一旦和Rider扯上關系,埃爾梅羅先生就會很激動……
二世:我很冷靜!這只是對壓力的應激反應而已!
咕噠子:是的呢。
您非常冷靜——沒問題吧?
瑪修:好的……。
博士:嗯?等一下。有魔力反應。這個規(guī)模肯定是Servant。
博士:不是Assassin,也不是剛才撤退的Rider、Berserker。
瑪修:這是……計算之外的從者?
二世:啊啊,冬木的圣杯只能召喚出七位英靈。也就是說那家伙和我們一樣,是「非常規(guī)」的。
Saber:還打算狙擊愛麗絲菲爾嗎?
Emiya:只不過離開片刻,你們的同伴又增加了。真是麻煩的家伙。
二世:撞上兩次八門金鎖陣之后,就知道氣息遮斷沒有意義了嗎。
二世:即便如此卻還是從正面進攻,我們被小看了嗎。
Emiya:再等下去也不會有更好的機會了。
Emiya:圣杯戰(zhàn)爭也快要結束了。在你們決戰(zhàn)之前,無論如何我都要先殺掉這個人造人。
二世:果然,狙擊的是圣杯的容器嗎。雖然目的和我方相近,但我不能接受你的手段。
咕噠子:圣杯的、容器?
二世:嗯。雖然她裝作Saber的Master。
二世:實際上她還肩負著其它任務。她是小圣杯,需要回收英靈的靈魂,成為開啟大圣杯的「鑰匙」。
二世:也就是說,她是被賦予了自律人格的儀式用器。
太太:你很清楚呢。不過,說什么「裝作Master」可真是令人不快。我作為Master有什么不足嗎?
二世:這個時候就沒必要韜光養(yǎng)晦了,人造人。
二世:我知道的,愛因茲貝倫以你為誘餌,真正的Master卻藏在暗處。
Saber:你到底在說什么?毫無疑問,愛麗絲菲爾就是我的Master。不存在其他的契約者……
二世:什么?
太太:看到這個,你還有疑問嗎?
二世:竟然有令咒?!那么,你真的就是Saber的Master?
瑪修:埃爾梅羅先生,現(xiàn)在不是吃驚的時候!敵方Servant要攻過來了!
(戰(zhàn)斗)
Emiya:切,真難對付……
二世:等一下。再這么打下去也沒有結果,對彼此都沒有好處。
Emiya:好處?說得好像你知道怎么樣才會對我有利一樣。
二世:對你個人來說,怎樣都不會有利。你是沒有Master的Servant。
二世:你不是為了某個人的利益而戰(zhàn)斗的,對吧。
Saber:沒有Master?那么契約呢?要如何獲得魔力供給?
二世:他既然能作為Servant出現(xiàn),當然是簽訂契約之后被召喚出來的。
二世:只不過契約的對象不是人類……沒錯吧?抑止力的使者。
博士:抑止力?!這個英靈和「世界」簽訂了契約?!
Emiya:……你為什么能得出這個結論?
二世:我們也不存在于這個時間軸,因而能夠總覽全局。
二世:我們已經(jīng)得知,冬木的圣杯戰(zhàn)爭將導致世界的毀滅。
太太:你在說什么?這是怎么回事?
二世:……塵埃落定之前,本來不該告訴你們的。沒辦法,我就都說了吧。
二世:本次的圣杯戰(zhàn)爭,和之前之后的都不一樣,能夠成功地啟動大圣杯。
二世:這就是「此處」被示巴觀測到的理由——無疑,也是「此處」成為特異點的原因。
博士:……!原來如此,不僅僅是因為此處的時空不穩(wěn)定,而且因為此處是崩壞的基點,所以才會被觀測為特異點!。
太太:你……不僅了解過去,而且熟知未來?你來自其它的時間軸?
二世:正是。見證四戰(zhàn)、調(diào)查五戰(zhàn)、并且防六戰(zhàn)于未然——這就是我。
二世:我接受的任務,就是將本次圣杯戰(zhàn)爭與自己的知識相對比,找到「不同」之處。
二世:答案就在你……在愛麗絲菲爾身上。你既是圣杯的容器,又是Servant的Master。
二世:本來,愛因茲貝倫應該還要再花費10年,才能制作出究極的人造人。
太太:10年?那……
二世:雖然只差了10年,卻是決定性的差異。
二世:在第四次圣杯戰(zhàn)爭的節(jié)點上,愛因茲貝倫發(fā)現(xiàn),不需要再打游擊,直接從正面進攻更有勝算。
二世:最強的Master、加上最優(yōu)秀的Servant,另外還握有小圣杯。
二世:愛因茲貝倫已然可以提前宣布勝利了。你們得勝之后會發(fā)生的事情……足以使抑止力發(fā)動了。
Emiya:……你知道的圣杯戰(zhàn)爭都沒有抑止力介入?
二世:沒錯。三戰(zhàn)之前都不成氣候,四戰(zhàn)、五戰(zhàn)的成功率都只有將將一半,是以如此。
二世:至少在「世界」看來,還沒有危急到需要干涉的地步。
二世:愛因茲貝倫在四戰(zhàn)的時候還沒有完成研究,而等到完美的下一代人造人參加五戰(zhàn)時,卻又弄錯了戰(zhàn)略。
二世:說實話,愛因茲貝倫竟然有很大可能在這里的圣杯戰(zhàn)爭中取勝,對這種特殊情況,我也非常驚訝。
博士:讓我整理一下。也就是說,這個特異點是……
博士:「如果愛因茲貝倫變得更為優(yōu)秀」,是這樣的if世界線,對嗎?
二世:嗯。另外,加爾迪亞觀測到的圣杯反應,恐怕是愛麗絲菲爾的魔術回路……
二世:愛因茲貝倫取得了如此完美的成果……這已經(jīng)可以稱得上是「疑似圣杯」的替代品了。
太太:雖然不明白你到底是在贊美我,還是在貶損我,但比起這個,希望你能夠作出更詳細的說明。
太太:冬木的圣杯若是完成,世界便會毀滅。這究竟是怎么回事?
二世:啊啊,讓我來好好地告訴你吧。抑止力的代行者,你也一起來。
二世:比起你現(xiàn)在要完成的任務,我有更為徹底的解決辦法。
Emiya:比起殺死這個人造人,你的解決辦法更容易成功?
太太:……
二世:那倒不會。不過,先讓我反過來問問你,這位英靈。
二世:只要足夠簡單,你就會不擇手段嗎?你一定要親手殺死愛麗絲菲爾嗎?
Fuo:Fuo?
Emiya:……我不知道。我沒有想過。我沒有是非之分,也沒有選擇的余地。
Emiya:不過現(xiàn)在,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的話……確實,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矛盾。
Emiya:因此,對這個人造人……如果還有別的辦法,我想去嘗試一下。
Emiya:這是為什么呢?我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。
二世:也就是說,你還留有一些作為「人類」的心情。
二世:在徹底成為抑止力的一部分之前,你仍然是愚蠢而又可敬的靈魂啊。
ACT-15 向大圣杯進發(fā)
【ACT-15 向大圣杯進發(fā)】
雁夜:……我成為Berserker的Master,經(jīng)過就是這樣。
大帝:唔,原來如此!艺f小子,參加這次圣杯戰(zhàn)爭的,都是這么悲慘的家伙嗎?
韋伯:哼,你多少也為自己的輕率感到羞恥了嗎?
大帝:嗯?為什么?
韋伯:……沒事,會這么問你,我才是笨蛋。
韋伯:那個,是雁夜先生嗎?總而言之現(xiàn)在Archer已經(jīng)被打敗了,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?
雁夜:當然是殺死遠坂時臣!沒有了Servant,那家伙已經(jīng)干不了什么了。所以這次一定要……
大帝:哼。
雁夜:呀啊啊!
韋伯:嗚哇?!你是直接揍上去了嗎?!話說他可能會死的啊?!
大帝:我問你,間桐雁夜,你最開始想要實現(xiàn)的愿望究竟是什么?首先應當去救的人是誰?
雁夜:是……把小櫻……
大帝:那么,殺掉那個叫時臣的,就能立刻改變那個小姑娘的境遇嗎?
雁夜:嗚、嗚……但是,沒有圣杯的話,臟硯就……
大帝:那么,殺掉時臣是獲得圣杯的捷徑嗎?
雁夜:……
大帝:真是的……想做的事、該做的事和能做的事,沒一個搞對的。真是個大笨蛋。
大帝:你這副樣子,不足與語「霸道」!走了,小子。
韋伯:誒?要去哪里啊?
大帝:還要說嗎,當然是蹂躪與掠奪!
(開王軍)
雁夜:……誒?那個……等一下?
大帝:唔,不巧,罪魁禍首的魔術師好像不在啊。
大帝:總之,先把地底下的蟲子都燒死了,這樣也不錯吧。然后,我把這個小姑娘搶了出來。
雁夜:小、小櫻?!你……救了她嗎?
大帝:別說傻話。我不是救濟者,是征服王。這個小姑娘是掠奪的成果。換言之,是奴隸。
雁夜:什?!
韋伯:喂喂?你在說什么啊?!
大帝:既然是奴隸,只要滿足條件,就可以交易。
大帝:間桐雁夜,你要贖她嗎?你的話倒是能付得起贖金。
雁夜:要、要花錢買嗎?
大帝:不。代價是你的右手。連令咒一起交出來。
雁夜:?!
韋伯:誒誒誒?但那樣的話……
大帝:不過,憑現(xiàn)在你的體力,這么干的話也許會死掉。生命只有一次,到底要怎么用,你自己決定。
大帝:救出這個小姑娘并且?guī)е幼,你是愿意賭一賭這個可能性呢,還是要和Berserker一起戰(zhàn)斗到最后?選個喜歡的吧。
雁夜:嗚……小櫻……
雁夜:……我明白了。拿走我的右手吧。
大帝:好的。忍一下!
雁夜:嗚……嗚!
大帝:不錯,刻印蟲也爬向了這只手嗎。對它們來說,和宿主的命相比,還是令咒更重要。
韋伯:他……能活下來嗎?
大帝:總之,之后就看他的運氣了。這是一場兇險的賭博啊。小子,盡可能地給他治療一下。
韋伯:你、你應該清楚我的治愈魔術是什么水平吧!
大帝:唔……喂,密特里奈斯(注:小說《Fate/Zero》第三卷中登場的傳令兵,隸屬于親衛(wèi)隊)。
大帝:把這個瀕死的男人和這個小姑娘一起送出冬木,找一個上面貼著紅色十字的建筑物然后扔進去。
韋伯:……真的可以把這種工作交給英靈嗎?
大帝:說什么呢,這可都是因為你啊。
大帝:不過算了,我們必須要立刻開赴下一場戰(zhàn)斗。
韋伯:下一場……要和那幫家伙全員開戰(zhàn)嗎?沒有Berserker?
大帝:不安嗎,小子?
韋伯:哼,說什么呢。反正你比任何人都要強吧。
韋伯:就算剩下的Servant全員聚集到一起,你也不會輸?shù)?
大帝:哈哈哈哈哈!說的不錯。那么,前往決戰(zhàn)之地吧!
臟硯:我、我的房子燒了起來?!可愛的蟲子們也都死了?!
臟硯:可惡的雁夜,到底做了什么?嗯,櫻在哪里?!只留下一個空宅子?!
臟硯:嗚……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無可救藥的小東西!!!!
長江:uaaaaaaa……
臟硯:……嗯?是Berserker……?即將耗盡魔力而消失嗎……
臟硯:……這是!雁夜的令咒?可惡的家伙,從圣杯戰(zhàn)爭逃之夭夭了嗎!
臟硯:竟然會把整個手切下來丟掉,果斷得不像那個膽小鬼啊……
長江:uaaaaaaa……
臟硯:啊,聽話聽話。你也因為雁夜的背叛而感到委屈嗎。我這個老頭子也是一樣的,根本咽不下這口氣。
臟硯:事已至此……竟然把間桐家弄成這幅樣子,得讓那幫野蠻人嘗嘗苦頭才行啊?
太太:怎么會這樣……大圣杯已經(jīng)被反英雄污染了?!
二世:所謂百聞不如一見。讓你們親眼看到實物是最快的說明。
Emiya:將大圣杯解體……既然知道有這么根本的解決方法,為什么不從一開始就執(zhí)行?
二世:那就像是從裝滿了硝酸甘油的桶里往外拿東西一樣。
二世:若是處理不當打破了桶,就會釀成慘禍。為了能夠安全地處理,事先必須進行精心地準備。
二世:一兩個晚上可不夠。
博士:可是現(xiàn)在什么準備都沒有就直接進去了,也就是說……
二世:我改變想法了。
二世:要是有更為強大的火力、足以對付油桶爆炸時的沖擊力,把整個桶直接干掉也沒問題。
二世:我大略估算了一下我們的戰(zhàn)力:加爾迪亞來的人,再加上三名Servant……
二世:足以實現(xiàn)目標了。
瑪修:啊,如果能夠和三個陣營取得和解的話……
二世:沒錯,也能實現(xiàn)「最多有四名Servant」敗退的預定目標,可以更加平穩(wěn)地解決問題。
Fuo:Fuo~
二世:要是能成功懷柔Rider陣營的話,根本就沒必要像這樣對大圣杯出手。
二世:本來解體大圣杯不在選項之內(nèi)……
二世:但是,真沒想到連抑止力都介入了。沒有比這更可靠的同伴了。
Emiya:為了超越人類理智之外的理由與目的,我們隨時被召喚于各地的戰(zhàn)場之上,戰(zhàn)斗、流血。
Emiya:沒有人能夠理解我們。相關的人類全部視我們?yōu)閿橙,也是常有的?/p>
Emiya:……所以,這是很奇妙的感覺。和別人結成協(xié)力關系什么的,真是久違……嗯?
二世:啊啊,我這邊的結界也有反應了。真不愧是更強大的Assassin,低級的氣息遮斷在你面前完全無效啊。
Emiya:我也非常擅長潛入黑暗。我們互相都能看透彼此的手段。
博士:……是Assassin?!你們兩個真可怕,我這邊完全沒感覺啊!
百貌哈桑:可惡……別以為搶到先手就能得意了!這次一定要超度你們!
二世:當心。和之前不一樣,這次對方是全員出動了。
ACT-16 王的驕傲
【ACT-16 王的驕傲】
百貌哈桑:你們到底是……為什么如此對待我等的悲愿……啊啊,鐘……聽到了鐘聲……
百貌哈桑:我等偉大的先祖——初代之翁、以及末代之翁啊……
百貌哈桑:請您原諒……我……還是……如此的難堪……
瑪修:Servant Assassin,完全消滅。
Emiya:不能正確選擇時機與場合的暗殺者,說到底也就這樣了。
Emiya:如此下達指令的Master似乎不清楚應當如何駕馭Assassin啊。
二世:哈哈。因為Assassin更換了Master嘛。
二世:失去了Archer的遠坂家試圖憑借Assassin東山再起。
咕噠子:遠坂家真是狼狽啊。
那位優(yōu)雅的先生未免太倒霉了吧。
二世:哼,這種被才能……不對,被環(huán)境庇護的家族,陷入這種逆境正是剛剛好!
Fuo:Fuo?
瑪修:雖然平時是一位很公正的人……埃爾梅羅先生似乎偶爾會跟某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較勁呢……
(大圣杯)
瑪修:這里……和特異點F的最終決戰(zhàn)地很像呢。
Fuo:……Fuo。
二世:怎么樣,愛因茲貝倫?到這里就很明白了吧。大圣杯內(nèi)的魔力已經(jīng)變質(zhì)了。
太太:……嗯。雖然很遺憾,這不是我們一族所要追尋的圣杯。
太太:真是諷刺。終于要獲勝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之后理應實現(xiàn)的悲愿已經(jīng)被消解……
迪盧木多:雖然還沒有檢查其內(nèi)容,已經(jīng)能深切地感受到其中的邪惡氣息。
迪盧木多:就這么破壞掉真的可以嗎?
二世:只有三名Servant敗退,安哥拉·紐曼還不會覺醒。
二世:就算圣杯的內(nèi)容溢出,現(xiàn)在也只是未成形的詛咒之塊。這里的戰(zhàn)力足以應對了。
博士:……等一下!有不得了的東西正在接近。是Servant!
博士:這速度絕不尋常,似乎是使用了某種高機動性的寶具!
瑪修:機動性的寶具?那就是……
Saber:啊,是Rider,絕不會錯。
二世:Rider?!都這種時候了,為什么?!
大帝:哦哦,不錯不錯。好像趕上了。
二世:你難道還打算繼續(xù)圣杯戰(zhàn)爭嗎?大圣杯中的魔力充滿了詛咒,你不明白嗎?
二世:那不是您所要追求的許愿機!差不多該注意到自己被騙了吧!
大帝:嗯?不,那種事情無所謂了。
韋伯:有所謂的吧?!
大帝:啊。我只是來防止你們獲勝跑掉罷了。
大帝:那個皺眉頭軍師,這里不正是我們一決雌雄的戰(zhàn)場嗎。
Fuo:……Fuo、Fuo。
二世:……真的是、搞不懂啊。為什么要和我們敵對到這種程度?
大帝:你啊,似乎能看透未來的因果。那樣很無聊的吧?
大帝:既然如此,至少要由我?guī)硪恍┮馔獍?
二世:什么?
大帝:那個,我多少看出來了一些。你是追求「霸道」之人。換言之,你和本征服王所享的是相同之物。
大帝:不讓這種家伙好好地享受可不行啊。這是我身為「王」的義務。
瑪修:好好享受……為了讓埃爾梅羅先生開心,所以和我們?yōu)閿?
太太:太亂來了……
Saber:嗯。雖然很亂來,但確實是這位英靈會有的動機。
Saber:這位「王」無論何時都非常任性,只會對自己感興趣的對手行動。也就是說——
Saber:就像粗魯?shù)男尚伞∈ФY了,看起來像是粗暴的武人,實際上是非常多管閑事的人!
二世:你、你應該非常擅長判斷局勢才對!
二世: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吧,這個盛滿了詛咒的大圣杯會招致何等的災難!這可是全世界的危機!
二世:然而,你卻要因為這種跟玩一樣的理由,現(xiàn)在在這里和我開戰(zhàn)?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!
大帝:好啦好啦,說了這么多,你其實也很喜歡的吧?游戲。
二世:……什……
大帝:無論背負著什么、賭上了什么,被挑戰(zhàn)的時候若是不能高興,還說什么人生?
大帝:再熱血一點吧,策士。賭上我的「霸道」,來,一決勝負吧。
二世:您這么說……我是值得您兵刃相向的對手、嗎?
大帝:正是。雖然還不知道你來自哪里、和我有怎樣的因緣。
大帝:現(xiàn)在在我眼前的男人乃是一位勇士。與之爭雄方才值得稱快。
二世:……哈哈、啊哈哈哈哈、哈哈哈哈哈哈!
瑪修:先、生……到底……?
二世:抱歉啊Master。只有這次我要任性妄為了。
二世:我要和那家伙開戰(zhàn)。使命什么的、世界的命運什么的、全部拋到腦后……
二世:讓我拋開一切、和那個男人盡情地打一場吧!
咕噠子:沒辦法呢。
好像很有趣呢。
瑪修:前、前輩?!
二世:答應我了嗎。哼哼,這要是我的學生,肯定會被我罵大笨蛋的吧……
二世:不,既然那是領導我的人,就算了。和那家伙或者我不相上下的大笨蛋,才值得追隨!
Fuo:Fuo、Fuo~!FuoFuo、Fu——o!!
瑪修:Fuo也在興奮地鳴叫……我稍微有些看不明白呢……
迪盧木多:少女,請不要嘆息。這就是男子漢的浪漫。你若也是英靈,就理解一下吧。
ACT-17 御三家的悲愿
【ACT-17 御三家的悲愿】
韋伯:Rider?!
大帝:唔……干得漂亮……哼哼哼,叫「石兵八陣」是吧。我中招了啊。
二世:……
二世:這不是我自己修得的力量。只是偶然獲得的而已。
二世:結果,憑自己的力量,我還是不能追上您……
大帝:哈哈,笨蛋。
二世:?!
咕噠子:剛才是……彈腦門?
韋伯:為什么要彈這個家伙……
大帝:若要開拓「霸道」,無論使用的是誰的力量都沒有關系。如何駕馭與引導力量……這才是最重要的。
大帝:既然親眼見到了我的「王之軍勢」,就應該明白這一點啊,木頭腦袋。
二世:Rider……
大帝:嗯?疼嗎?抱歉,沒掌控好力度。手指稍稍有些失去知覺……
大帝:不過,你皺眉頭皺得那么厲害,就算干的過火了一點也不會受傷的,對吧?
二世:……又說傻話。比起身體,有些傷痕可是會留在心中的啊。
大帝:哈哈,別這么說。啊,真是一場不錯的戰(zhàn)斗。抱歉啊小子,我好像就到這里了……
韋伯:……這是怎么回事啊?該哭的應該是我吧,為什么你哭了起來啊?
二世:……啊啊。讓你們看見了我不成器的樣子啊。本來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了……
二世:唔啊!……什……么?!
瑪修:埃爾梅羅先生?!
Fuo:Fuo?!
Saber:剛才的攻擊是?!從哪里?!
臟硯:咕哈哈哈,太大意了啊策士殿下。光顧著唉聲嘆氣所以變得散漫了嗎,白糟蹋了你引以為豪的方位魔術啊。
長江:aaaa……Aaaaaa……
迪盧木多:Berserker?!
Emiya:可惡……到這個時候了還有伏兵!
太太:瑪奇里的魔術師……是佐爾根(注:間桐臟硯的本名)嗎?你到底打算做什么?!
臟硯:這是我要說的,愛因茲貝倫。
臟硯:竟然參與解體大圣杯……你已經(jīng)墮落得忘記我們御三家的悲愿了嗎?
太太: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的吧!這個儀式在很久之前的過去就已經(jīng)失敗了!這種圣杯是不可能實現(xiàn)「天之杯」(注:第三魔法)的!
臟硯:那又怎么了?所以說?到達哪里、實現(xiàn)什么,對我來說已經(jīng)無所謂了。
臟硯:我們?yōu)榇双I上了一切、虛度了500年的時光……只要能親眼看到圣杯之「形」,就足夠了。
太太:佐爾根,你瘋了嗎?!
臟硯:誰知道呢。究竟何為清醒何為癲狂呢,連靈魂都開始腐朽的我已經(jīng)無法判別了。
臟硯:但是,別妄想能碰到大圣杯,小東西們。這是我們古老夢想的結晶,絕不會讓給你們!
長江:Aaaaaa!!
ACT-18 墮落的圣杯
【ACT-18 墮落的圣杯】
瑪修:已打倒Berserker!
咕噠子:埃爾梅羅先生的身體怎么樣了?
瑪修:意識不明,有生命危險。必須盡早治療。但是,打倒Berserker就意味著……
臟硯:哈哈哈、咕哈哈哈哈哈!蠢貨們,你們親手幫我完成了這個儀式啊。
博士:這樣啊,現(xiàn)在有五名Servant敗退了……
臟硯:已經(jīng)到了這里,也不需要再從小圣杯吸取祭品的魔力了。用我一生最后的術式,直接注入大圣杯吧!
太太:唔?!我體內(nèi)的魔力正在向外流出……佐爾根,是你做的嗎?
臟硯:不……我只是在加速「她」的覺醒而已……不是像你這樣的假貨,而是真正的圣杯……
瑪修:Master!有誰從大圣杯里……有人出來了!
Fuo:Fuo?!
黑太太:瑪奇里·佐爾根,大義在你這邊哦。呵呵,一段時間不見,你還真是萎縮得厲害呢。
臟硯:哦哦哦哦、哦哦哦哦哦……羽斯緹薩(注:策劃了第一次圣杯戰(zhàn)爭的愛因茲貝倫當家,冬之圣女)、天之杯啊……這是何等美麗的身姿……
臟硯:這樣啊……是這樣啊……正是為了再次見到你,我才……
黑太太:你已經(jīng)老了呢,我的仇敵。不過沒有關系。你的使命已經(jīng)結束了。在夢中抱著永遠不能實現(xiàn)的理想去死吧。
太太:佐爾根!
迪盧木多:Berserker的Master……被吃掉了?!
黑太太:還不夠……還差得遠呢。只靠五個英靈,我的容器可還沒滿呢。
黑太太:既然把我喚醒了,只有這種程度的貢品可不夠哦?這場宴會根本就是準備不周啊!
太太:羽斯緹薩·里姿萊!、不是。這是被「世間一切之惡」污染之后的圣杯!
黑太太:哦哦?我的后裔怎可口出不遜。我便是天之杯,斷絕一切之惡并連接根源,正是第三魔法的具現(xiàn)。
黑太太:來吧,把你的生命、你的靈魂全部獻給我!你們?nèi)炕癁槭沉、成就那千年的悲愿?
迪盧木多:Saber,這家伙……!
Saber:啊啊,這個魔力的濃度……只憑我們的話毫無勝算!
博士:這樣啊……因為孔明、啊不埃爾梅羅二世被打倒了,所以戰(zhàn)力不足嗎……!
Saber:如果他沒事的話,我們還可以抵抗。但是缺少一名Servant的話,勝負的天平立刻便傾斜了!
迪盧木多:總而言之,我們和眼前的強敵之間有致命的戰(zhàn)力差。這里只能撤退!
Saber:我們兩個拖住她,Master你們先去避難?梢园?Lancer!
迪盧木多:了解!
太太:Saber,你在說什么!你們要怎么辦?!
Saber:只要Master能夠逃到安全的地方,就可以用令咒強制我們立刻脫離戰(zhàn)場。
Saber:一切都取決于手持令咒的你們能否安然逃脫!快,抓緊時間!
迪盧木多:持盾的英靈、抑止力的Assassin!拜托你們護衛(wèi)Master!
Emiya:啊啊,我知道了。
瑪修:明、明白!
二世:……嘖!
瑪修:太好了,您醒了!
二世:唔……靈核沒事,但是身體動不了……這就是疑似Servant的局限嗎……
二世:……Saber和Lancer呢?
咕噠子:正在大圣杯內(nèi)部戰(zhàn)斗。
二世:!難道是為了讓我們能逃出來?
瑪修:是的。憑現(xiàn)在的戰(zhàn)力,我們沒有勝算……
二世:不行!就算我們逃了出來,戰(zhàn)力也不會有補充!現(xiàn)在我們只能立刻踏上戰(zhàn)場!
韋伯:那到底應該怎么辦?!你已經(jīng)沒有體力再去支援了吧!
二世:韋伯·維爾維特,你才是殺手锏。
韋伯:……誒?
二世:我可很清楚哦,關于你這個小鬼。
二世:厭惡自己的無力,憎恨自己的平庸。沒有足以向世人夸耀的才能、被劣等感所束縛……
韋伯:什、什么啊你這是?難道說……
二世:為自己的弱小嘆息……現(xiàn)在,你就要從那天真而又青澀的夢中醒來了。做好準備了嗎?
二世:發(fā)揮超越自身能力的可怕,承擔過于重大的責任的戰(zhàn)栗。你還只是個臭小鬼,真的要嘗試嗎?
博士:埃爾梅羅先生,你到底要?!
Fuo:Fuo?!
韋伯:……
韋伯:好啊,我會做的。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對吧?
二世:哼哼,你果然是個笨蛋,是個毫不自知的笨蛋。真的是,什么都不知道。
二世:但是、正因為如此……「他」才會看中像你這樣的小鬼啊……
二世:「榮耀盡在彼方」(注:出自《Fate/Zero》小說第三卷,亦作To Philotimo。)、嗎……
韋伯:告訴我!現(xiàn)在應該怎么做?
二世:握住我的手,然后念……「夫必勝之術,合變之形,在于機也」(注:出自諸葛亮·《將苑》)。
韋伯:那個……夫必勝之術,合變之形……在于、機也……
韋伯:唔哇!唔哇啊啊啊!
韋伯:這是什么?這是什么啊?!我到底……
二世:啊啊,好像那位軍師也很看好你啊。他已經(jīng)認可你,暫時供他依附了。
二世:代替我這副破爛的身體,他一定會好好使喚你的吧。
Fuo:Fuo~!
韋伯:我知道了……我的身體里現(xiàn)在有些什么……諸葛、孔明,嗎……誒誒誒?!
二世:喜悅吧少年。現(xiàn)在你正是自己夢中的英雄。那么,做得到嗎?為了不讓你心中的目標蒙羞。
韋伯:……啊啊,這就做給你看!只要去做就好了吧!
二世:咕噠子,很抱歉,這個不成熟的疑似Servant就拜托你了。
二世:可能會有些讓人擔心,不過應該能成為戰(zhàn)力。快回去,支援Saber和Lancer!
咕噠子:知道了!
交給我吧!
瑪修:前輩,抓緊時間!趁Saber和Lancer還能堅持住的時候趕回去!
黑太太:哈哈哈哈,只有這種程度嗎?真是不中用的英靈啊。你們是特意留下來,準備變成我的食物,對吧。
迪盧木多:可惡……糟糕了啊,要到極限了嗎……
Saber:比想象中還要強!這樣下去的話……
韋伯:就這樣堅持下去!再努力一下!
迪盧木多:?!為什么回來了?!
Saber:不Lancer,這個少年和之前不一樣……這個魔力,顯然是Servant……!
韋伯:我已經(jīng)恢復了戰(zhàn)力。再加上Saber、Lancer、以及抑止力的Assassin……
韋伯:如此一來,那家伙預備的布陣就完備了!之后只剩下指揮,沒問題吧?咕噠子!
咕噠子:這就是最終的戰(zhàn)斗!
黑太太:真是愚蠢……那就讓我把你們?nèi)客淌嘲伞淼绞ケ,回歸原初吧!
(戰(zhàn)斗)
黑太太:怎么會……我的雙手……本應觸摸到繁星的盡頭……
Saber:成功……了嗎?
瑪修:敵方魔力完全消滅……我們贏了!
韋伯:……
咕噠子:干得漂亮!
沒事吧?
韋伯:這種事……這種事,完全沒聽說過啊!
韋伯:戰(zhàn)斗什么的、拼上性命一決勝負什么的……竟然會、這么可怕……
Saber:你做得很不錯。對于第一次上陣的人來說,這是很精彩的表現(xiàn)。
迪盧木多:光是不畏恐懼站在那里,就已經(jīng)很值得稱贊了。希望你能昂首挺胸,迎接勝利的榮譽。
韋伯:啊、大家……
太太:他們是被大圣杯召喚到冬木的英靈。如今大圣杯已經(jīng)消失,他們也就不能留在現(xiàn)界……
Saber:各位,就此別過。雖然歷經(jīng)坎坷的戰(zhàn)斗,幸而達成了圓滿的結局。
迪盧木多:總有一天,當世界的命運再次陷入危機之時,我們應該會在別處的戰(zhàn)場上再見吧。
Fuo:Fuo~……
二世:那么,加爾迪亞所監(jiān)測到的圣杯,最終還未能出現(xiàn),就被消解了啊。
二世:接下來,愛麗絲菲爾,你有可能成為圣杯。要怎么辦呢……
太太:嗯嗯,圣杯戰(zhàn)爭如今已經(jīng)失去意義,我等于失去了存在的價值。
太太:而且,既然我參與了破壞大圣杯,也就不能再厚著臉皮回到愛因茲貝倫……
瑪修:那個,我們本來的目的,就包含回收在特異點出現(xiàn)的圣杯。
瑪修:如果可以的話,能請您和我們一起回加爾迪亞嗎?
博士:說的是呢。要是放著她這樣的存在不管,之后如果被更麻煩的家伙別有用心地惡意利用就糟了。
博士:若是你愿意接受我們的庇護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太太:……對于無處可去的我來說,這真的是很隆重的邀請呢。
太太:嗯嗯,既然如此,請務必帶我回去。我就把自己交給各位了。請您多多關照,來自其它世界的Master.
咕噠子:請多關照。
熱烈歡迎!
韋伯:你們也要……回去了嗎?
二世:啊啊,你身體里的孔明也會一起回去。放心吧,你會變回那個普通的、平庸的自己。
韋伯:……
韋伯:正如你所說。這樣的力量非同尋常,不是我所能夠擁有的。
二世:既然你能切身體會到這一點,今后就更加努力地鉆研吧。
二世:讓我來做個預言吧:總有一天,你能夠擔負起這份力量。
二世:你還很年輕,對你來說這是唯一的安慰。在能夠修行的時候就應該好好地修行。
韋伯:你說話的方式,和Rider簡直一模一樣。
二世:哼,你這么說我會難為情的。我可還遠遠不及那位征服王。
韋伯:「遠遠不及」……既然你用了這個詞,也就是說,你也還在修行嗎?為了有一天能夠追上那家伙?
二世:……
二世:我把你送回地上。途中這么多洞窟,會迷路的。到地上就解散吧。
Fuo:Fuo、Fuo~
Emiya:那么,我也告辭了。
韋伯:你不回地面上嗎?
Emiya:我本來就不屬于這個世界,不用多此一舉。我就留在這里,過一會兒「座」就會把我召喚回去。
二世:是啊,因為你是「那樣」的存在嘛。
太太:……
Emiya:……真是不可思議啊。本來以為和你相遇之后,直到有一方死去,我們才能分離。
太太:嗯嗯,不可思議呢。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……這種違和感并沒有令我不快。
Emiya:啊啊,我也……
Emiya:……如果不舍棄什么的話,就不能完成使命。原本以為我一生注定只能如此,已經(jīng)放棄了。
Emiya:現(xiàn)在,我第一次真正地有了「為了保護」而去戰(zhàn)斗的感覺。
Emiya:多謝!m說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對你道謝。
太太:嗯,再見啦。能夠遇見你真是太好了,不知名的英靈先生。
tbc.
博士:辛苦了!這次也是大活躍!
Fuo:Fuo、Fuo~!
博士:愛麗絲菲爾正在接受達芬奇醬的精密檢查。
博士:嚇了一跳啊,原來「圣杯」還能像那個樣子存在啊。
瑪修:埃爾梅羅先生呢?傷情怎么樣了……?
瑪修:和純正的Servant相比,像我和埃爾梅羅先生這樣——
瑪修:以人類的肉體作為代替而存在的Servant,一旦受到傷害被消滅,就會這么直接死去……
博士:啊啊,他現(xiàn)在正在ICU里,出來之后也要強制靜養(yǎng)。
博士:受傷垂死之后,還要把和英靈締結的契約轉(zhuǎn)移給別人。就算亂來也要有個限度啊。
博士:他那個時候為了不讓你們擔心,裝成沒事的樣子和你們說話,實際上真的很危險啊。
Fuo:Fuo~
瑪修:但是多虧如此,我們也撿回了性命……還有,那位抑止力的代行者……
博士:啊啊,那也是很不可思議的相遇啊。沒想到,在人類歷史被燒卻之后,抑止力還在運轉(zhuǎn)。
咕噠子:說起來抑止力是?
他到底是什么人呢?
博士:「抑止力」……是為了讓人類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延續(xù)下去而存在的、一種概念性的力量。
博士:生前留下了稀有的功績的人類,會被抑止力召喚、并被其驅(qū)使。
博士:每當人類面臨滅亡的危機之時,他們就會被超越時空地召喚出來,排除招致災難的原因。
瑪修:也就是說,他們不用和Master簽訂契約,只要被賦予了戰(zhàn)斗的理由,就會被召喚出來。是這樣嗎?
博士:正是如此。他們不會死去,也不會迎來終結,是一直背負戰(zhàn)斗使命的靈魂。
博士:雖然不能實際了解他們的心境……大概是非常辛苦和疲倦的吧。
瑪修:……是的。我自己不是英靈,只是Demi-Servant而已。
瑪修:如果在沒有Master的戰(zhàn)場上被召喚出來,真的是無法想象。
咕噠子:是嗎?
瑪修:是的。支撐我去戰(zhàn)斗的,正是契約者,也就是前輩。
瑪修:我相信與前輩之間的羈絆,因此能夠鼓起勇氣、戰(zhàn)勝恐懼。如果沒有這樣的支撐卻還要去戰(zhàn)斗,我覺得那太殘酷了……
Fuo:Fuo……
Emiya:……
Emiya:正主差不多也該出來的吧?已經(jīng)沒有礙事的了。
小安:哈,什么啊,被看穿了啊。啊啊,討厭啊討厭,你這家伙真是麻煩!
小安:我說啊,這個時代流行的是節(jié)能主義吧?
小安:我還打算趁你大意的時候偷襲你呢。
小安:不過也好,被你捉個正著也不差。辛苦你啦,特意來迎接我?偙任乙粋人出來要好嘛。
小安:不過,為什么你沒有給你的伙伴們留下忠告呢?
小安:那幫家伙破壞掉的只是「被污染的圣杯」。
小安:圣杯里的正主還好好地待在一邊呢。
Emiya:不能依靠其它世界的介入者依靠到這種地步。
Emiya:你的詛咒只能針對「這個」世界,與他們的世界無關。既然如此,就應當由我一人處理。
小安:這樣也好。懷著驕傲投入工作可是好事啊?
小安:你看,要是覺得眼前的對手很可悲啊、很可憐啊,就算這么說也只能徒增痛苦,對誰都不好。
小安:比起這樣,還是高高興興地更好。不過,話說——
小安:……這么看起來,你和我一樣都是喪家之犬嘛。
小安:光是聞味道就知道了,清潔工老爺。
小安:來賭一把吧?你最后會到「我」這邊來的哦。因為一直在被很無情地使喚嘛,永遠不能解脫,遲早會被用壞的。
Emiya:真是遺憾。這是我自己期望的命運。并非被誰強迫、并未向誰屈服。
小安:所以才會這樣嘛。你應該在哪里碰個壁、受個挫才對。那樣的吧,你還有得救的機會。
小安:到死都是「正義的伙伴」,死后也沒有終止,成為了抑止力的工具。
小安:這要不是喪家之犬的話,又是啥啊?
Emiya:這是我所追求的人生,是我所應得的結局。我沒有悔恨。不過我承認,你和我是同類。
Emiya:你一直詛咒世界,我一直拯救直接。我們彼此都只具備一種機能。我和你相像的,僅此而已。
小安:——(冷笑)
小安:OK。既然是能夠做出如此斷言的對手,我也得拿出點敬意呀。
小安:詛咒和救贖互相撕咬,之后能做的也只有這些。這是我們彼此最為得意的、最為相合的求愛行為呀。
小安:最后好歹報上你的名字吧?和我不同,你應該還記得吧?自己的名字。
切嗣:……衛(wèi)宮、切嗣。過去人們都這么叫我,在我還活著的時候。
切嗣:我要拯救世界。至今如此,今后亦如此。
小安:人類能夠得救的世界?才不會有這種東西呢。不過,這個結論,你又能顛覆多少呢…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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